明月兒一路朝著后院的茅廁走去。
小解一出來,明月兒彎腰擰開水龍頭,正在洗手。
身后一道身影靠近,明月兒猛然起身。
“啊!你想嚇死我?”明月兒一轉頭,嚇了一跳。
尉遲寒手臂摟過女人的細腰,“你跑出來做什么?生氣了?”
明月兒推開男人,寡淡的神情,“沒有,我出來小解。”
尉遲寒上前,雙臂摟過女人,聲音低沉如蠱,“月兒,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?”
明月兒扭頭看去,“吃醋?”
隨即,她冷笑,“尉遲寒,你哪里看出我吃醋了?”
“你說我再娶,你就再嫁!你這是故意氣我的話,對吧?你吃醋了?”
尉遲寒手掌挑起女人的下巴,“吃醋了就承認,我是不會取笑你,還會覺得我家的月兒越來越討喜了。”
明月兒柳眉蹙成了一團,“我那不是吃醋,小秋沒說錯,我也崇尚一夫一妻,我絕對不愿意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。”
尉遲寒劍眉挑了挑,薄唇漾著一絲絲壞笑,“還說不是吃醋?不愿意和別人分享我,說明你是在乎我。”
明月兒愣了下,盯著男人眼睛。
“嗯?怎么這么看著我?”男人手指頭挑起女人的下巴。
“承認吧!吃醋了?難受了?生氣了?”尉遲寒眉眼間盡是得意之色。
“尉遲寒,你臉皮簡直堪比城墻,特別厚!”明月兒推開了男人,朝著外頭走去。
尉遲寒三步并成兩步上前,伸手拉過女人,帶入懷中。
“你干嘛?別拉著我,壽宴還沒結束!”明月兒被男人箍在懷中。
“不著急。”尉遲寒手指頭摩挲著女人的唇瓣,戲謔眼神,寵溺親吻女人的額頭,“月兒,我要聽你說吃醋,說你心里頭難受。”
“我沒有難受。”明月兒抬眸寡淡掃過,悶聲,“我好好的。”
尉遲寒心間最柔軟處又一次被刺痛,臉色一沉,松開了女人的手,臉龐頃刻間變得冷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