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猛然抬眸,“尉遲寒!你就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個妹妹喜歡你嗎?”
尉遲寒似笑非笑揚唇,眉目璀璨,“近來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
明月兒看著男人捉摸不透的表情,“她不是你的親妹妹,家里人都喜歡她,若是你娶了她,似乎親上加親。”
“哈哈哈~~!”尉遲寒笑得爽朗,低頭嗅了嗅的模樣,“月兒,好酸啊~~,說我是醋壇子,怎么感覺你比我還酸。”
明月兒回避的眼神,“沒有的事!你放我下來吧,我自己會走。”
“別鬧,我抱著你,你先說說是不是吃醋了?”
尉遲寒又是抱著明月兒拐進了一條胡同。
“沒有!我沒有吃醋。”
“月兒,只要你說你吃醋了,我就允許你撫琴。”
明月兒的眸子晶亮地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睛,夾著一絲絲溫柔,一陣不可思議,一陣恍惚。
。。。。。
遠(yuǎn)在千里之外,成軍地界。
幽靜的湖心小島上,漆黑的山洞里。
尉遲秋渾渾噩噩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,四肢依然被鐵鏈?zhǔn)`得動彈不得。
這一連三日,她再也沒有見到那天的男人,只有一位啞女給她喂水喂飯吃。
因為是個啞巴,尉遲秋想要套話都無能為力。
她躺著,大大的眼睛凝望著漆黑的光線,耳畔時不時響起耗子窸窸窣窣的聲響,心間泛涼。
山洞外,沉穩(wěn)的皮鞋落地聲靠近了。
尉遲秋立刻警覺起來,她自然能夠分辨,這根本不是那個啞女的腳步聲。
是那個男人!是那個大壞蛋!
“誰?大壞蛋!你又來了?”尉遲秋四肢的鐵鏈哐哐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仨懫穑浑p眼睛焦急地想要看清楚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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