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看著女人水靈靈的眸子,隨即勾唇笑了。
“月兒,這支鋼筆不好用,我這里有一支更好的。”尉遲寒伸手從大衣內兜里抽出了一只別致的黑色鋼筆。
尉遲寒拔掉筆蓋,遞給了明月兒,“來~,月兒,用這支鋼筆寫信!”
明月兒眸色復雜看著男人,“可是我覺得這支鋼筆挺好用的,英國派克,外殼還是金色的,我喜歡!”
“你喜歡?”尉遲寒聲音透著一股不可思議。
明月兒點了點頭,眸子清亮地盯著男人,晃了晃手中的金殼鋼筆,“大帥,這支鋼筆送給我,好不好?”
“不行!”尉遲寒沉聲打斷。
明月兒為之一驚,秀眉緊蹙,凝視著男人,“你這么生氣做什么?”
尉遲寒深色的眼睛一征,反應到自己過激了,很快笑著哄道,“月兒,我沒有生氣,我只是覺得這支鋼筆太舊了,送給你不合適。”
尉遲寒說話間,伸手拔出了明月兒手心中那支金色外殼的鋼筆。
他抓住了女人的小手,配合著握住了另一支黑色的鋼筆,“月兒,用這支吧,這是我隨身攜帶的鋼筆,送給你!”
明月兒低頭看著手心中的黑色鋼筆,還留有男人胸口的余溫。
可是為何,握在手心中,只覺得冰涼。
尉遲寒收起那支金殼鋼筆,重新裝回了黑色錦盒中,朝著一旁的書架走去。
他彎腰,從腰間抽出一把鑰匙,打開了書架下方一個保險箱,將裝有鋼筆的錦盒放進保險箱。
至始至終,明月兒眸子凝滯地看著,看著男人看似隨意,卻是用心的一舉一動。
她心底深處涌出不快,更多是莫名的難受。
“你不是說鋼筆舊了嗎?為什么還要珍藏起來?”明月兒幽幽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