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梅想要抽出手,“你放手!放手!”
明月兒緊緊抓著吳梅的手,雙眸緊緊盯著吳梅,“我不知道娘為何百般看我不順眼?我自認我嫁到督軍府,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一直忍讓娘的無理,可是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!”
下一刻,明月兒松開了吳梅的手。
吳梅被抓疼的手,不停地揉著,轉向了尉遲寒,“成寒,你也看見了,她連娘都要動手。”
“夠了!”尉遲寒皺了眉頭,“娘!!你也是夠了!再看月兒怎么不順眼,也別這樣挑刺!”
“成寒!你怎么能這么說娘,怎么是挑刺了?”吳梅捶著胸口,“明明是她加害我!”
“不是月兒加害你,我已經派人查了,害娘的人另有其人。”尉遲寒沉聲打斷。
下一刻,尉遲寒轉向了鄭副官,“鄭副官,去把人帶進來。”
片刻之后,棉號的陳老板和長工李嫂都戰戰兢兢地走進前院。
緊接著,上次的四位雜役緊隨其后進院。
吳梅不解地看向了尉遲寒,“這究竟什么意思?”
尉遲寒沉落雙目,“這些人全部都是受人指使,誣陷月兒。”
“跪下!!給大督軍和夫人請罪!”鄭副官一聲喝令。
陳老板和李嫂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,“大督軍,夫人,老夫人。。。”
“說!是誰指使你們誣陷夫人,你們都收了誰的好處?”
一旁的尉遲夢幾分緊張地捏緊了手心,她心里頭已經預料會有這么一刻。
陳老板和李嫂低頭,他們都是在接受好處時候,被尉遲寒的人抓個正著,只好如實交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