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長白冷靜分析,“根據我的觀察,像是地下革命黨。”
段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巴一會兒。
“段帥,為今之計,是清水鎮這塊,尉遲寒的武器一備齊,絕對會反攻!”
段墨起身,手掌狠狠地緊攥銀鎖,“你去清水鎮堅守著,我要回云州一趟。”
云州,是成系軍閥的首府,距離海城五個時辰的車程。
。。。。
次日,天灰蒙蒙亮。
段墨抵達云州,他直奔湖心島。
小船一靠近島上,借著晨曦的光芒,朝著小島上的一排木屋走去。
那夜之后,尉遲秋被安排在了木屋里。
沒有石洞的冰冷,卻依舊被鎖在床腳旁,行動范圍不出三步之外。
尉遲秋躺在床上休憩,因為半個多月,段墨沒有再來欺辱她,她睡得還算安寧。
門外。
啞女早早起床,正在木屋的院子里燒早飯。
啞女遠遠地看見穿著墨藍色西裝的段墨,連忙起身。
啞女用手勢比劃,“段帥,您來了!她還在里頭睡覺。”
段墨表情漠然,沒有一絲溫度,伸手從西裝內口袋里抽出一副墨鏡,架在了鼻梁上。
他靠近了房門,二話不說,長腳踹開了房門。
“嘭~”的一聲,房門被踹開了。
尉遲秋從睡夢中驚醒。
房門被帶上了聲音,皮鞋落地聲。
尉遲秋渾身一震,連忙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