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看著女人吃一塊酸蘿卜都能那么舒坦的神情,幾分好笑,“月兒,至于嗎?你這么喜歡吃酸蘿卜嗎?”
明月兒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秀眉,“最近腹部又開始不適了,火氣太旺了吧,就想吃點酸的,解解膩。”
尉遲寒聞,低沉開口,“月兒,你這腹部的毛病怎么總是反反復復,我看請個西醫給你瞧瞧。”
“才不要呢~!”明月兒一聽見西醫就不樂意了。
“為何不要?你的身體要養好,才能給我生兒子!”尉遲寒強調道。
“我不要!西醫動不動就打針,疼死了。”明月兒不樂意地回道。
“嗯?怕打針?”尉遲寒挑了挑劍眉。
“就是怕!”明月兒倔強的口氣。
“呵呵~”尉遲寒低沉發笑,湊近了女人的耳畔,“月兒,那我幫你打針時候,疼不疼?”
明月兒愣了一下,盯著男人的眼睛,半天反應過來。
“去你的~!不要臉!”明月兒小臉漲紅了,伸手捶在男人的胸膛上。
“哈哈哈~”尉遲寒笑得清朗,雙目熠熠生輝。
“尉遲寒,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!沒羞沒躁的!”明月兒不悅地埋怨道。
“對待自己的媳婦,要臉皮做什么?”尉遲寒就那么坦然的臉色。
明月兒斜睨了男人一眼,“尉遲寒,我真的感覺你的臉皮厚得賽過城墻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尉遲寒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,凝視著她的臉蛋,“這小臉,怎么動不動就害羞臉紅的?都和我這么多次了,還這么害羞?”
“我。。”明月兒沒好氣地嗔怪了一聲,“我又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