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雙眸瞪大了,連忙抽出一塊方帕,“成寒,我幫你按住傷口,先止住血。”
“嗯。”尉遲寒輕應了一聲。
明月兒手心中的方帕小心翼翼地按在了尉遲寒的后背傷口。
“噢~”尉遲寒悶哼了一聲。
“啊?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明月兒焦急地詢問,她清楚地聽見他沉悶的痛哼聲。
“嗯?”尉遲寒轉頭,目光森幽盯著女人,“月兒,原來你想弄疼我?嗯?”
明月兒看著男人蒼白的臉色浮起一絲艱難的柔笑,夾著戲謔的意味。
明月兒沒好氣地開口,“尉遲寒!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有心開玩笑。”
她手中的方帕按著男人的傷口,傷口的血液很快盡染了那一塊雪白的方帕。
“天吶~,這么多血!”明月兒焦急地開口,“車開快點!”
前頭的司機小兵聽了,連忙開口,“夫人,快到了!過了這條街就到了。”
“再開快點!大帥血流不止,傷口要趕緊處理!”明月兒命令的口吻。
尉遲寒深邃的鷹眸就這么一瞬不瞬盯著明月兒的臉蛋。
那一張巴掌大的臉蛋,寫滿了著急和擔憂,那一對柳眉皺得緊緊的。
“呵呵~”尉遲寒低沉發笑。
明月兒回落視線,盯著男人,“你不疼嗎?怎么還笑?”
“看你命令別人的樣子,還頗有督軍夫人的風范。”尉遲寒調笑道。
那一張蒼白的臉龐,他的額頭上布著細細密密的汗珠,一張薄唇失去了血色,唇角邊卻依舊掛著放蕩不羈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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