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端倪了一下這塊布,像是從什么上頭剪裁下來的,邊邊角角并不整齊。
尉遲寒瞅了過去,眼底泛著狡黠,佯裝不知,“拿過來我瞧瞧。”
明月兒捧著布,一邊端倪,靠近了男人。
布畫上畫著一副寒梅圖,水墨勾勒的梅花樹,枝頭上點綴著一朵朵含苞欲放的梅花,唯獨一朵梅花綻開的熱烈。
“寒梅圖。”明月兒喃喃說道,“可是這畫布為何這么殘缺的感覺?”
“因為是從床單上扯下來的,自然會有殘缺的感覺。”尉遲寒深意地開口。
“嗯?”明月兒不解地看向了男人,“你堂堂大督軍,要作畫還要從床單上扯下來?一塊大洋都可以買很長的絹布了。”
“哈哈哈~”尉遲寒清朗地大笑,“月兒,你好好看看這一副寒梅圖。”
明月兒再次端倪了一番,疑惑道,“有什么不一樣嗎?還是這副布畫是什么姑娘送給大督軍的定情信物?”
“月兒,這次還真被你猜中了,的確是一位漂亮的姑娘送給我的定情信物。”尉遲寒笑得意味深長。
明月兒心里騰起一股酸澀,眉心泛著不悅,聲音壓低了,“該不會是你的前未婚妻吧?”
“不是!是你!”尉遲寒笑得越發邪魅,眼底一股邪惡的戲謔之意。
明月兒愣了一下,“我?怎么會是我?你胡說八道吧,我何時送你寒梅畫了?這畫我是來海城第一次看見。”
“月兒,這可是你第一次來海城,送給我的,我回味至今呢~”
尉遲寒那一雙深邃的鷹眸泛著幽幽的邪味。
明月兒秀眉微皺,她越發覺得納悶了,這個男人在賣什么關子。
“月兒,好好看看那一朵盛開的寒梅,她是你留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