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已經(jīng)做好了心理準備,他要碰就讓他碰,順從這一次。
等他離開了,就帶著啞女一起離開這里吧。
只要回到平陽,還愁沒有一份合適的活兒給啞女做。
。。。。
段墨帶著尉遲秋進入一間石室,不是上次的石廳。
尉遲秋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內(nèi)藏玄機,到處都有一間間的石室。
尉遲秋發(fā)現(xiàn)這間石室的擺設(shè)裝飾極其古雅,酒架上擺放了好多青花瓷和青玉瓶裝的陳釀。
緊接著是一張四君子刺繡屏風(fēng),在后頭,有一張很大的檀木床,從上頭垂吊下金黃色的透明紗帳。
靠壁的一張臥榻,上頭鋪著一張珍稀的白虎皮。
段墨朝著上頭一靠,閑然地跨起右腿,手中的軍帽落在一旁,伸手松了松軍裝的領(lǐng)口。
尉遲秋見著男人在解衣裳,心里頭一陣陣惴惴不安。
“衣服脫了!”段墨沉聲下令,十足命令的口吻。
尉遲秋渾身一怔,雙腳僵硬站在原地。
“脫!”段墨再次厲聲喝道。
尉遲秋伸手開始解開身上的花棉襖,一件件的衣裳落在地上,直到她穿著一件西式胸衣,白色的吊帶繞過脖子綁著,露出一截柔柔軟軟的細腰,下身穿著一條雪白色的小褲衩。
“行了,就這樣!”段墨一聲喝斷,一雙鳳眸微微瞇了瞇。
尉遲秋立刻停下了動作,她有點搞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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