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神情凝重,“在何處見過?”
那人壓低聲音,“在平陽的火車站,那時候我趕著上去廣南的列車,看見照片上的小姑娘被人敲暈了綁走,還有兩個男的好像是護(hù)送這個小姑娘的人,也被敲暈了。”
尉遲寒聲音冷了,“可見到那些人是什么人?”
長衫男人搖了搖頭,“沒看清楚,就兩個穿中山裝的男人,把那個小姑娘架出去,我要趕火車,也就沒去追。”
一旁的明月兒聽了,看向了尉遲寒,“成寒,看來他們綁架小秋是有預(yù)謀的,是不是你的什么對頭?”
尉遲寒靠著椅背,若有所思的思緒。
對面的提供線索的男人很著急地左顧右盼,“尉遲大帥,我犯了點(diǎn)事,不能久留,請你把懸賞錢給我一點(diǎn),好得我提供了線索。”
一旁的鄭副官甩了三塊大洋,“拿去!”
那男人見了,想要開口說多拿一點(diǎn),看著尉遲寒冰冷的臉色,話吞入肚,拿了錢離去。
明月兒見著人離開了,疑惑地開口,“成寒,你不覺得事情很奇怪嗎?綁架小秋肯定是沖著你來的,為何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人拿小秋來威脅你?”
“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。”尉遲寒沉聲落話。
“成寒,若是這個提供線索的人沒說錯,那么小秋就是才剛剛離開督軍府就被人綁架了,非常的有預(yù)謀,這些人那段時間是在平陽。”
尉遲寒聞,腦袋里浮起一絲靈光,悶聲語,“那段時間在平陽。。”
一旁的鄭副官猛然想起,“大帥,那段時間何。。。”
“鄭副官!不要多話!”尉遲寒打斷了鄭副官的語,他很清楚,鄭副官也猜到了何長白。
那段時間,何長白在平陽,還在督軍府外面吹長蕭,被自己用槍開中受了傷。
這小秋的失蹤會不會和何長白有關(guān),還真是不無可能,何長白因?yàn)樵聝簩ψ约簯押拊谛模€真有可能綁架了小秋。
尉遲寒在心里分析道,目光掃過明月兒的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