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副官。”明月兒走出門外,“你能告訴我,大帥到底怎么回事嗎?為什么上次他看見紅玉手鐲這個樣子,這次只是一件奶娃娃的肚兜,他也這個反應?”
鄭副官壓低了聲音,“夫人,請你跟我到隔壁房間。”
明月兒點了點頭。
。。。
一間客房。
明月兒看著鄭副官,“鄭副官,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?”
鄭副官重重嘆了一口氣,“大督軍這是一種病?!?
“什么病?”明月兒震驚又焦急地反問。
鄭副官平靜地開口,“夫人,這病我也說不來,就是觸及大督軍過去的一些事,他的情緒會變得暴躁無常,甚至會殺人。?!?
鄭副官聲音壓低了。
“殺人?!”明月兒震驚了,“要殺什么人?你別告訴我他身上那些血,都是因為殺了人染上的血?”
鄭副官連忙開口,“夫人請放心,大帥殺的都是死囚。”
鄭副官不敢告訴明月兒,那些死囚死得有多慘,他怕會嚇到夫人。
明月兒搖了搖頭,“不!鄭副官,這是什么?。繛槭裁次乙郧熬蜎]發現?”
“夫人,你認識大帥的時候,他這病已經四年沒有發作過了?!?
“那為什么現在又會發作?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明月兒焦急地追問。
鄭副官沉了沉目光,“我猜大概因為送來的那些東西,刺激了大帥?!?
“那些東西有什么問題嗎?”明月兒不解地反問,“不就是紅玉手鐲和奶娃的肚兜嗎?”
“這個。。我不太清楚?!编嵏惫俾曇魤旱土恕?
明月兒繼續追問,“那這到底是什么?。繘]有去看大夫嗎?”
“有!大帥十六歲那年就尋醫問藥過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