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公館大廳。
年輕大夫為明月兒號脈完畢,起身。
“大夫,怎么樣了?我夫人可是懷孕了?”尉遲寒最為焦急地開口。
年輕大夫眼底劃過一道閃避,平靜回道,“大帥,我沒有號出喜脈,估摸著要么是夫人還沒懷上,要么就是這喜脈還不強烈。”
“什么!!”吳梅最先拔高了尖利的嗓音,“大夫!你說她還沒懷上?”
年輕大夫也被吳梅這一嗓門嚇到了,有點慌亂,“對!還沒懷上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明月兒起身,盯著眼前的大夫,“大夫,你沒搞錯吧?”
年輕大夫看向明月兒,心里頭想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怎么也要把這個謊圓下去。
“夫人,別看我年輕,跟著我爺爺在藥鋪行醫多年,也幫著號了很多喜脈,不會有錯,若是夫人還不放心,大可以過陣子再讓人號脈,說不定就可以號出喜脈。”年輕大夫一本正經地撒謊。
明月兒頃刻間陷入困境,為何會這樣?
那位救了自己的老婆婆不是說自己懷喜了嗎?
那位老婆婆不是說請了大夫給自己瞧過?
這到底怎么回事?
若不是懷喜?那為什么自己總是呃逆想嘔吐?
“大督軍,老夫人,少夫人,我先行告辭!”年輕大夫連忙作揖,他著急回避,不想被懷疑。
年輕大夫行色匆匆離開,生怕露出破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