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安靜地端坐在椅子上,老大夫動作熟練地翻開了女人的眼皮,查看了一番。
“夫人,這眼睛紅成這樣子,是哭過?還是蟲子入了眼?”
明月兒幾分難為情,“哭過。”
“真是矯情!”一旁的吳梅冷哼了一聲。
“哭了很久吧?這眼皮都發(fā)疼了吧?”老大夫繼續(xù)詢問道。
明月兒指了指眼眶,“大夫,我這眼睛四周都疼,困覺得很,想睡卻是閉不上眼睛。”
“心機耍得多了,這自然夜不能寢。”吳梅又是嘲諷了一聲。
“娘!你能不能少說一句!”尉遲寒冷聲斥責(zé)道,一雙眼睛怒紅了。
吳梅見著自己兒子發(fā)怒了,立刻噤住了聲音,不敢再次語。
老大夫詢問了一番,做出診斷,“夫人,您這眼睛不是大毛病,主要因你哭得太久了,傷到了眼睛,我可以開一副藥方給您,三分水煎一個時辰,一日三次洗眼,不出三天就痊愈了。”
明月兒點了點頭,“謝謝大夫~”
老大夫擅長望聞問切,端倪著明月兒的氣色,捋了捋白胡須,“夫人,您看上去氣色不佳,可是心氣郁結(jié)?”
明月兒聽得不太明白,搖了搖頭,“大夫,我近來是感到身體不適,原以為是懷孕,結(jié)果竟然不是,白歡喜一場,只是這胃口還是時而喜酸,時而喜甜,甚至是嗜睡,疲勞,大夫,你說我這究竟是怎么了?”
老大夫聽聞,伸出手,“夫人,把您的手給我,我給您號一號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