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暗了下來,一片漆黑的夜色。
尉遲秋被送回了湖心島的木屋。
她躺在了床上,段墨站在床旁,他終究是親自將女人送回了這里。
段墨深深地掃了女人一眼,一貫沉默的作風,轉身離開。
房門外。
段墨交代兩位士兵,“你們倆留下來,看好里面的女人,不要讓她跑了!”
“是!”兩位士兵沉聲落話。
段墨正欲離開,又是有點不放心,再次看向了兩位士兵,“讓你們看著,不是盯著,不能靠她太近,男女授受不親,聽懂了嗎?!”
兩位士兵聽了,嚇了一跳,連連點頭,“段帥,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,借我們一百個膽子,都不敢有所覬覦!”
段墨沒有再多說,帶著李副官離開。
木屋里,躺在床上的尉遲秋,渾身酸疼得難受,她自然也聽見了門外,段墨對士兵的交代。
有了士兵的看守,現在看來,想要逃跑,簡直比登天還難了。
尉遲秋心里頭一股酸澀的難受,趴在了床頭上,嚶嚶地抽泣。
啞女悄然推開了房門,靠近了尉遲秋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,比劃著手勢。
“別哭了,再想辦法吧~”
尉遲秋泣不成聲,看著眼前的啞女,伸手抱住了啞女,“嗚嗚~~我該怎么辦?我該怎么辦?嗚嗚嗚~~”
啞女沉默了。
。。。。
海城的二樓,主臥里。
尉遲寒摟著女人進入房間,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,溫柔的聲音,“月兒,我要離開一陣子,別太想我了?!?
明月兒垂落眸子,置氣地回落,“誰想你了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