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微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嘴里咀嚼著糕點(diǎn),突然被什么膈住了。
尉遲寒察覺到女人的異樣,“月兒,怎么了?”
明月兒從嘴里抽出了一張卷疊成一團(tuán)的紙條,“是這個(gè)。”
明月兒瞅了男人一眼,伸手打開紙條。
紙條上赫然寫著,“我寄愁心與明月,隨風(fēng)直到夜郎西。”
明月兒心弦一扣,小手一抖,這熟悉的詩句和字跡。
是何哥哥!他怎么還沒離開海城?他到底想要做什么?上次在火車上,不是都和他說得清清楚楚了嗎?
他怎么就是執(zhí)迷不悟~
明月兒犯愁地皺緊了秀眉,心里頭很焦急,生怕何長白又做出什么過人的舉動(dòng)。
“月兒,紙條上些寫什么?給我看看!”尉遲寒伸出手掌,聲音冷厲。
明月兒遲疑了一下,終是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尉遲寒。
尉遲寒接過紙條,快速掃過,目光精銳射向了女人,“誰寫的?你知道嗎?”
“不。。不知道。”明月兒低頭,壓低聲音撒謊道,一雙水眸一片慌亂。
“不知道?”尉遲寒聲音沉悶,透著一股寒意,端倪著女人低頭的模樣。
“嗯,我不知道。”明月兒抬眸瞅了男人一眼,再次低頭。
她害怕她說出是何長白,尉遲寒肯定不會(huì)再放過他了。
尉遲寒一雙鷹眸銳利地端倪明月兒,聲音愈發(fā)冰冷,“上次你收到一句詩,我記得是曾經(jīng)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云,這次又是我寄愁心與明月,隨風(fēng)直到夜郎西,這句句都是情深難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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