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沒有和吳梅再說下去,用過了早膳,就回到了房間。
她百無(wú)聊賴看了一天的書。
一天時(shí)間很快過去了。
尉遲寒回到了尉遲公館,上了二樓,伸手推開書房的門。
“成寒~”一道幽幽的聲音在他身后落下。
尉遲寒轉(zhuǎn)身看向了身后的明月兒,目光深了幾分。
“月兒,怎么了?”
明月兒一步步靠近了男人,聲音壓低了,“我想問你怎么了?”
尉遲寒腳步停在了書房外,目光銳利射向了女人的眼睛,“你想說什么?問什么?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說。”
明月兒盯著男人,一步步靠近了,“尉遲寒,你要我說我愛你,我說了,你為什么是這種反應(yīng)?”
尉遲寒轉(zhuǎn)身,目光精銳盯著女人,“你想要什么樣的反應(yīng)?”
明月兒上前一步,“難道你不該開心嗎?你一點(diǎn)都沒有開心,而是那么冰冷的樣子?”
尉遲寒盯著女人的眼睛,聲音冰冷,“要你千遍萬(wàn)遍說愛我,一直都不肯說,現(xiàn)在倒是說了,為了什么?”
“什么為了什么?”明月兒疑惑地反問。
尉遲寒目光深鎖女人的容顏,懷里掏出了一塊手帕,丟在了地上。
“自己看!”尉遲寒冷聲砸落,轉(zhuǎn)身進(jìn)入書房。
明月兒看著飄落在地上的手帕,彎腰撿起,手帕是一塊繡著百合花的手帕,上頭用金色絲線繡著兩行詩(shī)。
“我寄愁心與明月,隨風(fēng)直到夜郎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