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寒。。”明月兒水眸泛起一層水潤的光澤,伸手按住了男人的掌背。
尉遲寒持著毛筆的手掌頓住,抬頭,那一雙深邃的鷹眸染滿了猩紅。
明月兒對上男人這一雙猩紅的鷹眸,心弦一撥,“成寒,你怎么了?”
尉遲寒抽出被明月兒按住的手掌,繼續低頭,手中的毛筆繼續勾勒著蘭花。
明月兒低頭,視線順著看去,她盯著那一朵蘭花,已經被他畫得快要不成樣子了。。
“嘩啦~”一聲紙張揉碎的聲響,尉遲寒一把將畫揉成了一團,丟到一旁的地上。
“別急~曉悅再給您鋪一張。”段曉悅又是在桌面上攤開了一張宣紙。
她抓起一支毛筆,蘸了蘸墨汁,在宣紙上落下第一筆,一筆一筆起了頭,畫下蘭花的花蕊。
尉遲寒手中的毛筆同樣落下,一起勾勒畫上的那一朵蘭花。
明月兒眸色凝滯住了,看著眼前這一幕,心口好似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,沉甸甸得令人透不氣來。
“成寒,不要急,慢慢來~,這邊落筆要輕一點,不可急躁。”一旁的段曉悅柔聲說道。
說話間,段曉悅的小手抓住了尉遲寒的手掌,柔聲示意道,“成寒,輕一點,下筆的力道不要這么重。”
明月兒眸底的光澤炸開了浮華,緊緊盯著一聲又一聲喊著成寒的段曉悅。
尉遲寒任由段曉悅抓著他的手掌,一筆又一筆落下。
兩人身體緊挨著。
明月兒一雙小手緊緊攥住了,眸底布滿了一層濕潤的水霧。
“尉遲寒!”明月兒咬著字眼落聲,“你再不抬頭看我!我會永遠離開你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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