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喉結微微動了動,手指微微曲了曲,沉默了片刻,“月兒,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,我。。我最近晚上經常做噩夢,經常睡不下,情緒會很暴躁。”
明月兒眸色微微緩和幾分,凝視著男人埋頭的模樣。
她是第一次看見尉遲寒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有如此落寞的一面。
“情緒暴躁?是不是。。”
“不是!!”尉遲寒冷聲砸落,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,“月兒,這不是病,我只是情緒不穩定,過陣子就好了,相信我!”
明月兒眸子流轉不解。
“月兒,我不是告訴過你,我小時候就喜歡作畫,因為作畫會讓我心情感覺到平靜,所以我會半夜起來作畫。”
明月兒若有所思地沉了沉雙眸,“即便如此,你為什么昨夜裝成沒看見我,卻是能夠看見成曉悅?”
“。。。”尉遲寒噤住了聲音,眸底流轉著復雜的思緒。
“說不出來了吧?”明月兒嘲諷地反問,“你還是在隱瞞我!”
“沒有隱瞞你!”尉遲寒劍眉緊皺,眉心糾結,伸手摟住了女人,柔聲哄道,“月兒,乖~”
“別碰我!別想再用這一套!”
明月兒伸手推開了尉遲寒,指著他的鼻子,“尉遲寒,你說好聽是娶了我做你的妻子,成為風光的督軍夫人,其實在你眼底,我只不過是你看中意的一個花瓶,被你搶回來,擺在家里觀賞把玩。”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