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你咬也咬了,踹也踹了,抓也抓了,本督軍可是都忍了,跟我說說話好嗎?”
尉遲寒拉過明月兒的手臂。
長廊下,彩繪布燈照出昏黃的燈光,勾勒著明月兒清冷的臉蛋,那一雙水眸冷冰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“尉遲寒,我無話可說。”
“怎么就無話可說?月兒,你前陣子不是這樣的,你對我很溫柔,我喜歡你溫柔的樣子。”
尉遲寒目光灼灼,激動地語,“還會主動調(diào)皮地親我,說愛我,嗯?”
明月兒眸子冰冷睨了男人一眼,“前陣子那是我眼睛瞎了,被豬油蒙了心,什么都錯了。”
“明月兒!”尉遲寒激動地情緒,“你要我說多少次!段曉悅那事,真的沒你想得那么復雜!”
“我不想聽了!”明月兒清冷轉(zhuǎn)身。
尉遲寒心口一沉,上前一步,雙臂從身后抱住了女人,緊緊地摟住,焦急出聲,“月兒,你別走!我跟你說,我向你坦白,我有病。。我其實一直有怪病。”
明月兒心口一窒,水眸流轉(zhuǎn)情愫,沒有轉(zhuǎn)身,靜靜地等候。
尉遲寒彎著腰,高挺的鼻梁抵在女人柔順的發(fā)絲,“我從小就有暴躁癥。。發(fā)病起來有時候會癲狂得想要殺人見血,后來十六七歲后,更加嚴重。。”
“然后呢。。”明月兒轉(zhuǎn)身,水眸晶亮盯著男人,盯著他漆黑如墨的劍眉。
尉遲寒喉結(jié)微微動了動,劍眉深鎖,聲音沉悶,“后來我發(fā)現(xiàn)作畫可以讓心情平靜,四年前我遇見段家千金,她會作畫,她經(jīng)常陪我作畫,所以她知道我的病情,僅此而已。”
明月兒蹙了眉頭,“那成曉悅只是那段千金的好友,為何會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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