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凝視著男人,“能告訴我,為什么一直隱瞞我?不愿意告訴我你的病情,甚至說自己沒有病。”
尉遲寒起身,抱起椅子上的女人,落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低頭,高挺的鼻梁抵著女人的額頭,聲音低沉暗啞,“月兒,怕你被我嚇到,怕你心里頭嫌棄我。。”
“為什么你會這樣想?”明月兒轉身,一雙小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龐,一雙水眸盈滿了焦急,盯著男人的眼睛。
“尉遲寒,在你眼中,我明月兒就是這么膚淺的女子?”
“月兒。。”
“你是我的丈夫,你生病了,我豈會嫌棄你?我會心疼你,我會陪著你,照顧你。”
“月兒。。”尉遲寒黑沉的眸底清晰地印著女人的容顏,手掌撫摸女人的臉蛋,沉悶沙沙的聲音,“我會六親不認,會殺人,你知道嗎?”
明月兒水眸怔住了。
尉遲寒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,“第二天我經常忘得一干二凈,剩下的記憶非常模糊。”
“怎么會這樣?”明月兒不解地盯著他,“可是我認識你的時候,跟你到了平陽,還有嫁給你,一直都沒發現你會這樣。”
“其實這怪病四年沒發作了,也不知道為什么近來越來越頻繁。”尉遲寒沉悶的聲音。
明月兒若有所思的思緒,“我也記得,好像是到了海城,才這樣對嗎?”
尉遲寒微頓眉色,抱起了女人,“不談這個了,湯圓還沒吃完,還吃嗎?”
明月兒伸手端過桌上的湯圓,一勺一勺地吃著,時不時遞到男人唇邊一顆。
。。。。
沐浴之后,檀木床上。
明月兒側身躺著,只身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肚兜,膚白勝雪,腰間橫著一只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