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聽了,嚇得小心口好似快要壽終正寢,被吊起來的感受,她曾經深深感受過了,再也不要有第二次。
“我脫,我脫,不要懸梁刺股!千萬不要。”尉遲秋伸手慌亂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。
直到將自己一絲不掛呈現在男人面前,她乖巧地躺下了,閉上了雙眸。
段墨雙臂撐了上去,落在她的雙側。
盯著身下嬌嫩柔白的嬌軀,小巧的骨架,卻是覆滿了柔柔軟軟的嫩肉,泛著一股少女的香氣。
他的眸底頃刻間起了一層猩紅的寒芒,那道寒芒,名為欲。
猶如暴風驟雨一般,他狂野好似熱浪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她的身上。
直搗黃龍。
好似脫了韁的野馬四處奔騰,更似失去控制的猛獸橫沖直撞。
她被酒熏染滿醉意的眸子泛開了眸光,整個人好似在風中搖曳的葉子隨意飄搖。
他是主宰者,她是被承受。
任由他的于予于求。
。。。
濱州,督軍府。
主廂房里。
明月兒一覺醒來,迷惘的意識中,聽著身旁的低鼾聲。
心口橫著一只手掌,她轉頭看去,看向了沉睡中的尉遲寒。
她的眸底一片清冷,回落視線,伸手將他的手掌緩緩挪開,撐起雙臂,坐起來,整理身上的衣裳。
“月兒,你醒了?”尉遲寒手掌抓住了女人的胳膊,快速坐起來。
明月兒伸手推開了男人的胳膊,起身,朝著一旁的衣柜走去,拉開衣柜,開始翻找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