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惡心?”尉遲寒濃黑的劍眉緊蹙,手掌挑起女人下巴,聲音危冷,“說我惡心?”
明月兒回過神,晶亮的眼睛盯著男人,“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對段悅,怎么都要不夠,怎么都喂不飽你?是吧?”
“我都告訴你了,我沒有碰過她!”尉遲寒不耐煩的口氣。
“騙子!你沒碰她,孩子哪里來的?難不成石頭縫里頭蹦出來的?”
尉遲寒手掌揉了揉細碎的發絲,黑沉眸子騰起一絲絲焦躁,手掌穿過女人的脖頸,提起。
“月兒,我跟你說,我真的不記得我有碰過她,她說是在歌劇院里,我強上了她,說真的,我沒有一絲記憶。”
明月兒聽著男人的解釋,眸色沉落,一片黯淡。
“月兒,我沒有像對你這樣對她,我對她沒有感覺。”
尉遲寒焦急地解釋,那一雙眼睛閃爍著緊盯著女人迷惘的眼神。
下一刻,他猛然低頭含住了她的鎖骨,輕柔舔砥。
“嗯。。好疼~”明月兒被男人這么用力的吮吸,凝緊了眉心。
“像這樣?嗯?”尉遲寒抬頭,盯了女人一眼。
緊接著,尉遲寒又一次埋下了腦袋,趴在了她的腿心間,吻了又吻。
“像這樣?嗯?我通通沒有對她做過!”
尉遲寒雙掌扣住了明月兒的雙肩,目光銳利,“明月兒,你聽好了,這些事我真的只對你一個人做過,至于段悅說得那一次,只有兩種可能。”
“哪兩種?”明月兒焦急追問。
尉遲寒視線落向了遠處,眸底一片陰鷙,“第一種那就是強上她的男人,其實另有其人,第二種,是我舊疾復發,所有的事情通通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