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醫生,我知道了。”尉遲秋朝著醫生點頭,又是看向了一旁的段墨。
段墨臉色森冷,神情冷漠,沉聲開口,“她的手會留疤嗎?”
醫生聽了,笑著搖了搖頭,“不會,只是輕微燙傷。”
醫生將燙燒膏交給了鄭副官。
段墨又一次抱著尉遲秋離開了醫館,尉遲秋窩在男人的懷里,一雙大大的眼睛凝視著男人輪廓清晰的下巴。
“段墨,你放我下來吧,我自己會走,我傷的是手不是腳。”尉遲秋幽幽的聲音提醒道。
段墨停下了腳步,低頭看向了懷里的女人,那一雙晶亮含笑的眼睛,就這么凝視著自己。
段墨眉頭微皺,沉悶的聲音,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嘿嘿~”尉遲秋樂呵呵地笑了,“段墨,你好像挺關心我的。”
段墨聽了,抱著尉遲秋的雙臂猛然松開,將她丟在了地上。
“啊~”尉遲秋從段墨的懷中滾了下去,一屁股摔在了地上,委屈地嘟起了嘴巴,“段墨~,你干嘛~突然就把我丟下來,不抱我就不抱我,本來我都可以自己走,好端端突然就這么丟下來,疼死了~”
段墨看著摔在地上的女人,揉著屁股的模樣,眉心騰起一絲微瀾。
“起來!”段墨沉聲開口。
尉遲秋歪著腦袋,抬頭看向了高大頎長的男人,沒好氣地嗔怪道,“摔疼了~我現在想要抱抱了~”
段墨聽了,目光深色了幾分,盯著地上坐著的女人,眉心糾結。
“誰叫你不好好把我放下來,疼死了,手疼,屁股疼,都疼~”尉遲秋委屈地念叨叨,心里頭委屈極了。
“別叫了!活該!”
段墨上前,彎腰,雙臂又一次抱起了地上的女人,朝著醫館外頭的汽車走去。
汽車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