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你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?”尉遲寒壓低聲音詢問道。
明月兒抬起淚眸看向了男人,“你說過,你懷疑四年前那個男人可能是宋振宇,可是你查了嗎?”
尉遲寒聲音低沉,“其實剛才在樓下客廳,我第一眼看見那個小男娃,心里頭第一個想到的是宋振宇,而不是我尉遲寒有了兒子。”
明月兒眸底激動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,盯著眼前的男人,壓低聲音,“所以?你到底查到了沒有?”
尉遲寒聲音低沉,“還沒查到,宋振宇這個人雖然天性風流,縱情聲色,卻是絕不留情,送去的女人他都一一碰了,卻是什么話都套不出!”
“那他后背有沒有青龍紋身呢?有沒有?歌劇院那個看門的老伯說了,有青龍紋身。”
“這就是我要說的!”尉遲寒正視明月兒,“派人送去的女人回報,說宋振宇很怪癖,碰女人時候從來不脫衣服只脫褲子,而且從來不留女人過夜。”
“這么奇怪!看來一定有貓膩。”明月兒心里頭又一次騰起一絲希翼。
“沒事,找個機會,讓人扒了他的衣裳,看個明白!”尉遲寒彎腰,雙臂抱起了地上的女人,放在自己大腿上,朝著床沿坐下。
尉遲寒伸手捋了捋女人耳鬢旁凌亂的發絲,別在了耳后,又是溫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淚水。
“又哭成了小花貓~,怎么就這么愛掉眼淚~呵呵~”尉遲寒勾唇沉沉發笑。
明月兒聽見男人的笑聲,沒好氣地瞪了男人一眼,“尉遲寒,你笑什么?我哭了你很開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