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到要離開,她的心會痛,可是她開不了口。
段成燁抽著煙,凝視著莫凝。
這兩年,這個女人很乖巧,也很溫順。
最重要,她的溫柔已經開始像是常春藤爬滿了男人的心間。
若說兩年前,被她欺騙的憤怒,早已經在這兩年間,淡去了。
可是兩個人之間,白天是公事,晚上是床事。
似乎沒有很多的交流。
段成燁抽了大半截煙,如畫的劍眉,凝重的神情,沉悶開口,“離開我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莫凝心口一窒,她心里頭竟然僥幸,僥幸這個男人會試圖挽留她,想不到竟然第一句是問自己作何打算?
這兩年已經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,她又能作何打算?
“怎么不回答?離開我,作何打算!”段成燁聲音重了幾分。
莫凝抬起眼睛,眼底有點濕潤的色澤,動了動唇,“還沒想好。”
段成燁遲疑一下。
這時候,后廚的李娘端著一碗湯藥過來。
“莫小姐,您的藥~”
莫凝回過神,盯著李娘那一碗黑乎乎的湯藥。
這兩年,莫凝每隔一段時間,都會喝避子草,有時候沒有喝,要看情況。
莫凝正要伸手端起藥。
段成燁的手掌按住了女人,“不用喝,我沒弄進去。”
莫凝停下了手,埋下了頭,明白地沉默。
李娘自然也明白了,端著藥離開了。
段成燁扣了扣手指頭,聲音沉了,“我家里給我安排了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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