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歷飛花怎么會突然問到我爸住院的事情,當時我和家里的關系鬧得很僵,所以我爸住院期間,我只有他進搶救室那晚待在醫院里,后面就是送錢的時候去過,但也沒跟我爸見面。
我搖搖頭,“我和他的關系一直僵著,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聯系過。”
歷飛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臉色卻越來越難看,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應該是o型血吧?我剛產業工作的時候,看過你的檢查報告。”
我點頭說:“沒錯。就是o型。怎么了?”
歷飛花猶豫地看了我幾眼,最后淡笑道:“沒事,隨口問問。我只是覺得無論你爸你媽對你怎么樣,但你總是他們養大的,做父母的都不容易,所以如果可以的話,我倒覺得你應該主動化解你們的矛盾,就當給你爸一個臺階下,沒準他正等著你的臺階呢?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,更何況你們還是父子?”
歷飛花說的道理我不是不懂,可我不能接受的是,我和莫勇都是親生的,憑什么那么包容莫勇,而嫌棄我?
人心都是肉長的,但凡我爸對我好那么一點點,我們的關系也不至于變成現在這樣。
就在這時,陳小虎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,徑直來到我面前,問道:“我們什么時候走?我困了,想睡覺。”
我咂咂嘴,絲毫沒有別的辦法,“說完話就走。”
“那你們說完了嗎?”陳小虎繼續問。
“……”
從咖啡店出來,我問歷飛花什么時候去長安,歷飛花說計劃是待兩三天,但還得看具體情況。
“那我改天再聯系你。”我說。
歷飛花欣然答應,并且還把長安的號碼告訴我。
回李家的路上,陳小虎扣著鼻子問:“凡哥,剛才那個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
“小孩子該問的再問,不該問的別問。”我說。
“我二十二了,誰說我是小孩子?”
“二十二也是小孩。”
“我不信!”
“你親過女人嗎?跟女人睡過覺嗎?不是小孩是什么?”
“親過,也睡過!”陳小虎篤定地說。
我倒不可思議了,親過女人還睡過女人,誰還敢說他的智力不健全?感情這是大智若愚啊!
就在我不可思議的時候,陳小虎忽然又說:“我從小就跟我媽睡在一起,小時候她還經常親我!”
聽到這話,我差點一頭栽倒。
點了支煙壓壓驚,苦口婆心道:“小虎啊,你媽媽是你媽媽,別的女人是別的女人,兩者的概念完全不同,以后千萬別說你和女人親過睡過了,會被人誤會的。”
回到李家,我先把陳小虎的住處安排好,這家伙應該確實沒有什么煩心的事,倒床就睡,很快就打鼾了。
我關上房門,來到外面的客廳里,算了算時間,今天應該是王衛忠答應轉讓股份的第四天了,已經超了一天,但王衛忠遲遲沒有打電話說明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