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算是遇到一個敢和胡銘叫板的人了,看來長安城也未必是胡家一手遮天。
我簡單組織了一下語,說道:“文小姐實在是抬舉我了,若不是胡銘欺人太甚,誰又敢在虎口拔牙?這一切都是被逼出來的,但我只是運氣比別人好點,所以此刻還能坐在文小姐的面前。”
文靜若有所思地輕輕搖頭,“我倒不這樣覺得,或許你的運氣比常人好,但很多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。聽說兩位也是初到長安,暫時還住在酒店里,我是真心想和兩位交個朋友,如果不嫌棄的話,文家隨時恭候兩位的大駕光臨。”
王長海笑呵呵地點頭說:“那感情好,能住在這里,誰還去住酒店?”
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王長海,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在裝傻,我們和文靜之前素不相識,誰知道她邀請我們住下來,到底在盤算什么?
還沒等我說話,文靜就笑著說道:“這位道長果然是爽快之人,那就這樣說定了,如果兩位在酒店遺留的東西,到時候我自會派人去取。劉伯,你來一下。”
很快,劉永就從外面走了進來,“小姐,您吩咐。”
文靜抬手說:“莫先生和這位道長要在這里住下來,你去安排一下,記住一定不能怠慢兩位。”
“小姐放心,我都記住了。”
“小姐放心,我都記住了。”
文靜這是直接沒給我說話的機會,當場就拍板了,剛認識不到十分鐘,就在人家家里住下來,這叫什么事啊?
后來文靜以有事要忙為由就出去了,文靜剛走,我就忍不住說道:“師父,你搞什么啊,我們跟她又不熟,你為什么要答應住在這里?”
“盛情難卻啊。”王長海皺皺眉,一臉為難地說。
我滿臉鄙夷道:“盛情難卻?!呵呵,虧你說得出口,人家只不過是隨口一說,什么時候盛情相邀了,你分明就是自作多情好不好?要住你住,反正我不好意思住在人家家里。”
王長海不以為然道:“文家這么有錢,你還不滿意?”
“這是有沒有錢的問題嗎?”
“那是什么問題?”王長海問。
“熟不熟的問題。”我沒好氣地說。
“我們和她熟嗎?”
我白了王長海一眼,“你覺得呢?”
王長海意味深長道:“既然我們覺得她不熟,她當然也有同樣的想法,所以她為什么還要讓我們住在這里,你知道嗎?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所以不住在這里,我們怎么知道她在盤算什么?”王長海捋了捋身上皺巴巴的道袍,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?既然已經來了,那就順其自然吧,走,跟我出去轉轉,這文家好像不是一般的有錢啊。”
說著,王長海就率先起身走了出去。
我咂了咂嘴,無奈地跟著出去了。
正如王長海所說,文家絕不是一般的有錢,府邸猶如一座豪華莊園,刷新著我對豪宅的認知。
我正走著,王長海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,同時比了個噤聲的手勢,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并不起眼的庭院,里面坐著兩個人,從背影來看,女人應該就是文靜,旁邊那人居然有點像胡哲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