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哲雖心有不甘，但最后還是保持了理智，沒有再沖上去。

“胡明月，好久不見，師父還好嗎？”這時候，石玉也緩緩朝胡明月三人走過去，胡銘下意識地躲到胡明月的身后，面對石玉的威壓，胡明月則依然面不改色，只是眸子里帶著淡淡的冰冷和怒意，“你也配叫他師父？”

刷刷刷！

石玉還沒動怒，那群弟子倒受不了了，皆是亮出兵刃，準備大打出手。

咻！

秦明一個空翻，最后落在黃強等人面前，冷眼凝視著眾人。

黃強等人似乎知道秦明的厲害，所以誰也沒敢率先出手。

石玉不怒反笑道：“他可以不認我這個弟子，但我始終當他是師父，無論到什么時候，他對我的恩情我都不敢遺忘。”

“當著弟子的面，你當然要維護自己的形象，但你做的那些事情，武林中又有幾人不知，幾人不曉？你若真把他當師父，就做不出忘恩負義的事。”胡明月冷眼凝視著石玉，接著又將冰冷的目光看向莫寒，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變化，不緊不慢地朝莫寒走過去，一邊說：“莫寒，我能想到所有人都背叛他，但唯獨沒想到你也會背叛他，當年你二人攜手作戰的畫面歷歷在目，為此他也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，可如今你居然要與石玉狼狽為奸，禍害武林，在我看來，這是你犯的最低級的錯誤。”

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，我感覺有點站不穩了，于是本能地摟緊李書涵的肩膀，沒想到手一滑，手掌正好落在李書涵胸前的飽滿上面，李書涵狠狠地拍了下我的手背，“往哪摸呢！把手拿開！”

坦白說，就算現在有個女人衣不蔽體地站在我面前，我都提不起興趣，酒精的麻痹，讓我動作遲緩，緩緩拿開手最后東倒西歪地走過去坐在花壇上。

事實上，武林中的爭斗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，就像王長海說的，好人也不會幫我，壞人也不會害我，因為一個弱者就不會出現在強者的世界里。

面對胡明月的質問，莫寒負手而立，神色復雜地說道：“當年那一戰之后，整個武林盡被他一人掌控，人一旦有了權利，就會發生改變。你胡明月成為一派掌門之后，不也是充分發揮著自己手里的權利嗎？所以誰也無法擺脫這種詛咒。既然我無力改變現狀，那便只能脫離他的掌控，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，我自認為這樣做是無可厚非的。”

胡明月不以為然地說道：“你無非是不想一直活在他之下，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你離開他之后，其實可以活得更好。說到底，你還是不愿接受武林第二這個名號，可你想過沒有，就算有一天你能成為武林第一，那又如何？你就一定能活得快樂嗎？莫寒，不要再作繭自縛，及時收手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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