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峰看得那叫一個心疼啊:“賠錢,必須得賠錢。”
“打歸打,別破壞東西啊。”
“……”
魏君龍淡淡道:“記在武門的賬上。”
“明天上門去要。”
“不給錢,我就把武門的大門也給拆了。”
“好的,太子。”
“……”
路飛魚拿來一捧瓜子:“君龍,嗑瓜子。”
“嗯嗯。”魏君龍順便還搬來了兩把凳子,老婆一把,自己一把,坐下看熱鬧。
“誒誒誒,我也來點。”莫春水伸手去要。
“誒誒誒,我也來點。”莫春水伸手去要。
“去,自己拿。”
莫春水白了一眼,只能自己跑進客廳拿了一把瓜子出來。
結(jié)果,剛一出來。
飛鳥一記重?fù)簦孪峦谛模蛟诹四竦男呐K上。
“噗!”
一口鮮血瞬間從莫狂的口中噴出,身子也飛了出去。
“呀。”
“來不及嗑瓜子了。”
莫春水感到遺憾。
“你真孝啊!”魏君龍呵呵一聲。
莫狂捂著胸口,從地上爬起來。
顫抖著手指著飛鳥的腦袋。
“畜生,你……你……”
飛鳥滿是傲慢,負(fù)手而立:“沒錯,我已經(jīng)把天龍手的所有招式全部學(xué)會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,就算是老家伙復(fù)活,也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師叔啊師叔,這是何必呢?”
“我都說了,你乖乖帶著你的人滾蛋,我可以當(dāng)作沒看見你們,不殺你們。”
“可你非要和我作對,壞我好事,那我只能殺你了。”
說著,飛鳥冷眼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刀。
“我靠!”莫春水意識到不對勁:“狗東西,別碰我爹。”
話音落下,莫春水沖了出去。
平時跟老爸開開玩笑也就算了。
平時跟老爸開開玩笑也就算了。
關(guān)鍵時候,他可不是什么懦夫。
只見他快速出拳,施展出全部的實力,拳如猛虎下山,打出憑空之聲。
奈何。
實力差距太大了。
還沒接近飛鳥。
那飛鳥就真氣外放一道,狠狠地砸在了莫春水的身上。
“噗!”
莫春水也吐出一口鮮血,倒在了莫狂的身邊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飛鳥狂笑不止。
“你們這對父子,一個比一個無知,還趕著上來送死。”
“我也是服了。”
“好感動的父子情啊,我好羨慕啊。”
“我好感動啊。”
“笑死了!”
說著,飛鳥收起笑容:“作為曾經(jīng)武門的弟子,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。”
“說吧!你們想要怎么死。”
“是被我挖掉心臟。”
“還是被我捅穿喉嚨。”
“還是什么?”飛鳥居高臨下地盯著兩人,已然將他們當(dāng)作死人一樣對待。
莫狂回頭瞪著兒子:“臭小子,你上來干什么。”
“救你啊!”莫春水無辜地說道。
“救你啊!”莫春水無辜地說道。
“傻子,你特么還沒練到家呢。”
“那也不能看著你死啊,你死了,以后誰看我娶媳婦。”
“草,老子活著是為了看你娶媳婦兒的嗎?”
對自己這個兒子,莫狂有時候又感動,又無語。
眼看著飛鳥的寒刀將至,莫狂心里一狠,趕緊將兒子拉到身后。
“呦?”
“這是準(zhǔn)備替你兒子死了?”
“有趣!”
“那我就來個,一刀雙狗。”
說罷,飛鳥猛地出手,拔刀刺去。
可就在那刀鋒即將穿透莫狂的心臟時。
“鐺”的一聲。
一顆瓜子,猶如子彈般,打在了那刀身之上,將飛鳥手中的長刀,給彈飛了!
唰!
唰唰!
唰唰唰!
莫狂,莫春水,飛鳥三人,同時大變臉色。
接著,只見魏君龍拍了拍手。
“瓜子嗑完了!”
“也該我出場了!”
“真麻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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