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魏君龍表情難看到了極點,看著黑天鵝:“通知燕軍,馬上給我安排最快的直升飛機(jī),我要趕回江城。”
“門主,出事了嗎?”
黑天鵝擔(dān)憂起來。
“今晚還去苗家……么?”
魏君龍冷哼一聲:“先讓這幫老狗多活兩天,等我處理完江城的事,再來殺他們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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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江城,一家著名酒樓里,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紈绔子弟抽著雪茄,坐在陽臺邊,手里端著一杯紅酒,搖擺來去,那逼格簡直拉滿。
“少爺,路飛魚已經(jīng)抓起來了,暫時還不知道她身邊的那些保鏢是什么人,從身手來看,應(yīng)該是武者。”
“武者?”青年徐爭不屑地翹起嘴角,眼里滿是不屑。
“一個小小路家,竟然還有武者保護(hù)?”
“有意思,有意思,本來我還覺得父親給我安排的任務(wù)多無趣呢!大老遠(yuǎn)的,跑到江城來收購一個小小路家,沒想到,這路家居然還藏著秘密。”
“呵呵呵,不過說真的,那路飛魚倒是長得挺漂亮的,比燕州的那些貨色強(qiáng)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說著,徐爭舔了舔嘴角,極為好色的他平時就愛和美女做游戲,只是,玩得多了,玩得膩了,就惡心了,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遇到過一個能讓他興奮的女孩子了。
“那路飛魚現(xiàn)在在哪?”
徐爭詢問道。
旁邊的老管家匯報道:“正在車后備箱關(guān)著呢。”
“哦?”
徐爭一口將紅酒喝干凈,嘿嘿一笑:“找個房間,給我扔進(jìn)去,今晚就辦了她。”
“額……”聽到這話,老管家不禁勸阻道:“少爺,要不還是算了吧!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,老爺讓你來,也只是收購路家的集團(tuán)而已。”
“我最近打聽了一些消息,聽說江省的鎮(zhèn)東王府和鎮(zhèn)北王府都是路家背后的勢力,江城本地的秦葉張三家,也都和路家有著莫大的交情。”
“我最近打聽了一些消息,聽說江省的鎮(zhèn)東王府和鎮(zhèn)北王府都是路家背后的勢力,江城本地的秦葉張三家,也都和路家有著莫大的交情。”
“我們?nèi)缃褡チ寺凤w魚,應(yīng)該趁著這個機(jī)會,逼路家把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給簽約了,您要是這個時候辦了路飛魚,我怕會惹到不小的麻煩。”
老管家對于局勢掌握得還是比較全面,并沒有被欲望所操控,理智還是占據(jù)了最高點。
奈何,這徐爭早已被淫蟲占據(jù)了腦袋,諷刺道:“有什么好怕的,一個鎮(zhèn)東王府,一個鎮(zhèn)北王府,不過都是世俗給京都當(dāng)狗的貨色。”
“我徐家乃是燕州最強(qiáng)大的古武世家,就算是武門都得給我們幾分臉色,就算是他們帶人來了,我也有徐老在,徐老乃是武師巔峰的高手,殺這一幫螻蟻草芥,還不是輕輕松松?”
“你休要多,去,給我把那女的帶到房間,我就要辦了她,不辦了她,我睡不著覺。”
“……”
徐爭態(tài)度堅決,絕無二話,絲毫不退讓。
沒辦法,老管家只好皺起眉頭,嘆了一口氣。
只見他給手下使了使眼色,立即有兩名保鏢朝著樓下的豪車走去的。
而就在那兩名保鏢剛走。
老管家接到了電話。
“滴滴滴……”
“是,家主,我知道了!”
“好,我這就轉(zhuǎn)告少爺。”
老管家掛斷電話,回頭看著徐爭:“少爺,家主那邊打來電話,需要徐老去一趟苗家,說是要應(yīng)對一個麻煩,要我們趕緊回去,先別管路家。”
“什么?”
徐爭臉色一變:“這么快就要我回去!”
“不行!”
“那就更得抓緊時間了。”
“先辦了路飛魚,我再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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