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又死了一株,這草藥怎么如此難以養活?”
陸云崢嘆氣,死一株少一株啊!
這草藥在小福寶那邊可值錢了。
他困于北地,金銀錢財古董器物實在是太少了。
介于上次給小福寶連普通洗腳盆都送過去的事情之后,陸云崢也不再找古董了。
北地百姓家里,那些普通器物,根本就沒什么價值。
和他一起流放到此的人,大家攜帶的東西也實在是有限。
如今也都被他找的差不多了。
也不能一直拿小福寶的東西,真是必須要找新的東西。
李敖的母親帶著村里農婦們制作的手工藝品,簡單的一批要花上十天。
工藝復雜的,需要一個月。
所以陸云崢才如此在乎這些草藥。
正嘆氣呢,外面又回來了一個農夫:“周侍衛,草民想見太子殿下。”
周楠峰進來通報了一聲,就把農夫領進去了。
農夫跪地行禮,陸云崢立馬叫人起來:“孤已經跟所有人說過,日常行常禮即可。
先說事兒,是不是草藥又死了?”
農夫起身:“殿下怎么會這么說?相反,草藥長勢喜人。
草民今晨看到根系處,還分發出了新枝。
這草藥真是耐寒至極,生命力異常的旺盛啊。”
農夫略顯黝黑的臉上,有著農人種植豐收的樸實喜悅表情。
陸云崢聽到草藥長勢喜人,還分發出了新枝芽,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此話可當真?”
農夫誠懇回答:“當然,殿下可親自前往查看。”
陸云崢應聲:“好,孤這就去。”說著,抬腳就要往外走。
伺候在旁邊的周嬤嬤趕緊取了軍大衣和皮帽手套遞過來。
陸云崢一邊穿戴一邊命令:“周楠峰,帶一小隊精銳,帶上王太醫,隨孤一道出發。”
周楠峰:“是。”當即就點了十幾個功夫厲害的侍衛和陸云崢一起出發。
兩里地以外,山腳下,農夫自己開出的約莫有十平米大小的地里,幾珠草藥被雪壓了頭,卻也迎風生長。
果然和其他種植下去就蔫了吧唧的草藥相比,這幾珠草藥簡直異類。
陸云崢蹲下身來,如農夫一般,仔細的查看草藥生長情況。
看到分支新芽,高興的捧了一捧草藥頭上的積雪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成了,成了,這些草藥種成了。”
心里頭輕松了兩分,分支新芽之后可是能夠移栽的。
這樣一來,豈不是就說明,他可以大片種植這些草藥了嗎?
草藥多了,給小福寶又多了一項收入。
這時候,守著其他幾片地種死了草藥的農夫也都趕過來看。
幾個農夫都是一把好手,湊在一起就分析,是這塊土地的特殊性,才成就了這些草藥。
王太醫也仔細查看了草藥和土地,喜悅之情溢于表。
“殿下,他們說的沒錯,其他幾塊地的草藥死掉,是因為土地的原因。”
陸云崢點頭,心里已經有了計劃。
他問向那位種活了藥草的農夫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草民劉阿滿。”
陸云崢:“從今日起,你帶著這幾位農夫一起照看這片地的草藥。
好好守著分支新芽,等長大后就移栽。”
說完,又對周楠峰吩咐:“今冬采石場已經不能干活了,告訴李敖,讓他帶著那些還能做工的罪奴,從今日起往這塊藥田的南邊開荒。
輕點有勞力的男丁百姓,孤親自帶他們,往這塊藥田的北邊開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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