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羞辱你?我難道不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嗎?”
李子恒冷笑:“敬人者,人亦敬之;不敬人者,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柳方婷,這個道理你沒聽過嗎?”
“李子恒,你這次過來找我,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?”
柳方婷臉色鐵青,她自知理虧,繼續(xù)爭論下去,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。
“當然不是!”
李子恒掏出手機,在柳方婷面前晃了晃。
“剛剛我對話,我已經(jīng)全程錄音了,這就是你給我下藥的證據(jù),既然你犯了法,那就應當承擔相應的后果。”
話落,李子恒當著柳方婷的面,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柳方婷臉色驟變,慌忙上前制止:“不要!李子恒,我好歹也是你前岳母,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“啪——”
李子恒反手一耳光扇在了柳方婷的臉上,將其扇倒在地。
“柳方婷,你不是說你不后悔么?現(xiàn)在這是鬧的哪一出?你那偉大的母親形象不要了?”
李子恒語氣中滿是譏諷。
柳方婷臉色慘白,她還想繼續(xù)上前阻攔,但電話已經(jīng)成功撥通。
“你好,我要報警,有人蓄意下藥謀害我,地址就在……”
電話掛斷,李子恒將手機揣進口袋。
柳方婷心有不甘,咬著牙,怒視著李子恒道:“李子恒,你一定要將事情做得這么絕嗎?”
李子恒反問道:“當初你給我下藥的時候,可曾想過不要將事情做得那么絕?”
“我承認當初給你下藥,是我做得不對,但我可以向你道歉!李子恒,請你原諒我,可以嗎?”
柳方婷眼神中的憤怒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則是哀求。
她明白,如果不能得到李子恒的原諒,那她的下場就是被判刑,被送去監(jiān)獄坐牢。
“原諒?你憑什么認為你道歉了,我就會原諒你?”
李子恒并未心軟。
“即便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但你也喊了我五年的媽,撇開我給你下藥的這件事情,這五年來,我對你還不夠好么?”
見李子恒不肯罷休,柳方婷開始打起了感情牌。
五年的相處,她深知李子恒的脾性,李子恒就是個極度容易心軟的人。
只要自己放低姿態(tài)道歉,然后打打感情牌,那么李子恒肯定會因為心軟而放過自己。
然而,她終究是打錯了算盤。
如今的李子恒,早已不是以前的李子恒了。
“撇開事實不談,這種無恥的話,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?”
李子恒被柳方婷無恥的論給氣笑了。
他不理解柳方婷的思維,難道在柳方婷的認知中,心軟的老實人就活該倒霉,活該被人欺負,活該被人下藥了?
意識到李子恒不會心軟,柳方婷頓時就急了。
她撲通一聲跪在了李子恒面前,拉扯著李子恒的衣角,苦苦哀求道:“李子恒,阿姨求你,求你不要起訴阿姨,只要你不起訴阿姨,阿姨什么都愿意做,求你了!”
“咔嚓——”
房門打開,拎著兩瓶高檔白酒的季翎淵回來了。
當見到客廳里的這一幕后,季翎淵頓時臉色大變,沖著李子恒怒斥道:“李子恒,你在做什么?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