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嘯嘆息一聲,微微搖頭,道:“醫(yī)生說了,你的腿部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壞死,只能截肢了!”
“什么?”司徒煜原本蒼白的臉此刻變得毫無血色,眼神更是無比的絕望。
他才二十來歲,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,可如今居然淪落到要截肢的下場,下半輩子都在坐在輪椅上低人一等,這讓他如何能接受?
“爸,我要那個小雜種死!”
絕望過后,司徒煜整張臉變得無比猙獰扭曲,他的腿,只能用陳青陽的命來償還。
司徒嘯雙手緊緊握拳,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,可依舊一不發(fā)。
“司徒嘯,你要是個男人就替煜兒報仇,不然你將來有何顏面去見司徒家的列祖列宗?”婦人大聲吼道。
“夠了!”司徒嘯獰聲一吼,那陰沉的臉色此刻也變得微微猙獰,他掃了一眼司徒煜兩母子,突然壓低聲音說道:“這段時間等煜兒的情況穩(wěn)定下來后,我會安排你們離開海城,至于那個年輕人,我會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!”
司徒嘯知道,如果那個年輕人出事,李青鸞一定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,所以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(zhǔn)備。
今晚,注定是個不眠之夜!
——
回到宿舍時,陳青陽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的燈光還亮著,顯然王奎他們還沒有入睡。
見陳青陽回來,原本閑聊的三人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“老大,你沒事吧?”王奎上下打量陳青陽幾眼,精神狀態(tài)還不錯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陳青陽搖頭示意自己沒事,微笑問道:“都這么晚了,你們怎么還不睡?”
“呵呵,你沒有回來,我們哪里睡得著?”劉騰達(dá)呵呵一笑道。
陳青陽看得出來,三人是因?yàn)閾?dān)心他才沒有入睡,內(nèi)心也不免一陣感動。
“對了老大,是不是因?yàn)樯洗纬燥埖臅r候因?yàn)槲遥就届喜艜髲?fù)你?”王奎小心翼翼問道。
之前剛?cè)雽W(xué)的時候他們第一次出去聚餐,剛好遇到司徒煜幾人,為了爭搶一個座位而產(chǎn)生矛盾,王奎也因此挨了別人一記重腳,養(yǎng)了十幾天才徹底好了。
陳青陽搖了搖頭,微笑說道:“我跟司徒煜在入學(xué)那天就有恩怨,不關(guān)你事,別多想。”
王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臉上突然間變得興奮起來,說道:“老大,你今晚還真是勇猛啊,那個大漢居然被你一巴掌抽飛,我都完全沒有看清楚,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夫么?”
“相比于老大的功夫,其實(shí)我更好奇的是后來出現(xiàn)的那個女人,老大,你怎么會認(rèn)識那個黑寡婦?”劉騰達(dá)好奇問道。
“黑寡婦?”陳青陽一臉疑惑地看著劉騰達(dá),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