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月把一個被冤枉的母親演繹的淋漓盡致,黎暮暮知道,她是篤定了顧家沒有證據(jù),所以打死不承認(rèn)。
顧瀾也清楚這一點(diǎn),雖然她現(xiàn)在不能把江心月怎么樣,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,光這一點(diǎn),就足以讓江心月氣一回的了。
她沒辦法,可黎暮暮卻有。
黎暮暮笑了笑,“你這么說是因為那郎中不在這兒,我們找不到證據(jù)嗎?”
江心月暗自得意,可是面上還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,“孩子,凡事都要講究證據(jù),不然紅口白牙,那不就是污蔑嗎?你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家,這點(diǎn)道理還是知道的吧?”
“瀾兒,既然孩子沒事兒就好,你和元卿……”
江心月不喜歡顧瀾,那是因為顧瀾并不是好拿捏的性子,在裴家的時候,多少次都是她幫著裴元卿躲過了算計。
可自己的侄女江婷婷就不一樣了,她什么都聽自己的。
但是眼下她也明白裴鎮(zhèn)的想法,裴元卿如果能夠跟顧瀾重新在一起,無疑是對裴家有益的。
剛剛她還聞到了顧家飄出來的肉香,可見他們的日子過的不錯。
等顧瀾重新嫁過來再說。
然而,黎暮暮卻打斷她的話,“證據(jù)有啊。”
眾人猛地吸了口氣,“暮暮,真的有證據(jù)?”
張儀緊張地看著小奶團(tuán)子。
黎暮暮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江心月卻有恃無恐地道:“既然有證據(jù),那便拿出來吧,若真的是我做的,要打要罰我認(rèn)。”
“不可胡說,母親待我一向視如己出,他怎么會害我的孩子呢?”裴元卿說著看向了江婷婷,“若真如此,婷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會安然無恙?”
裴元卿的話看似也是有幾分道理的。
可不想黎暮暮卻笑出了聲來,而且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,“證據(jù)就在你身上嘍。”
江心月蹙眉,剛剛在小丫頭笑的時候,她還真的以為她能夠拿出些什么有用的證據(jù),可她卻說證據(jù)在裴元卿的身上?
簡直是笑死人了。
江心月笑著道:“童無忌,我不與你計較。”
“你不跟我計較,可我得跟你好好算算賬,你們不是要證據(jù)嗎?”黎暮暮指著裴元卿,“證據(jù)就在他身上。”
“一派胡。”裴元卿憤怒地甩了下袖子,“你的意思是我聯(lián)合母親害我自己的孩子?你個小丫頭,簡直是胡鬧。”
“我表妹才沒胡說呢,她說在你身上,就一定在你身上。”顧譽(yù)吐了吐舌頭,嘲諷地看著裴元卿。
顧瀾也看向黎暮暮,她不是懷疑黎暮暮,可卻有些弄不明白了。
裴鎮(zhèn)也有些生氣了,覺得顧家縱容一個孩子胡鬧,有失體統(tǒng),“顧兄,孩子的話不能當(dāng)真,讓一個孩子在這兒里摻和不好吧?”
然而,他不知道顧家的規(guī)矩就是黎暮暮說的話也是作數(shù)的。
“有什么不合適的?孩子怎么了?要不是暮暮,瀾兒都沒命了。”顧明煜道。
裴鎮(zhèn)的臉色陰沉了幾分,要不是想著從顧家拿些好處,他才不受這個氣呢。
黎暮暮看了眼對自己無比信任的家人,抿了抿唇,笑著道:“你剛剛不是問為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嗎?”
裴元卿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很簡單啊,她要害你的孩子,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,那說明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