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麻煩你幫我請個律師,我要起訴秦東和那兩個綁匪,損害我的名譽權。
周天揚有些震驚,要起訴他們,可是......
見他還是有些顧慮,孟薇只能嘆了口氣:你是在擔心什么嗎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,我本人受了委屈不說,他們還倒打一耙反過來污蔑我。
當她孟薇是個能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嗎
周天揚直到現在才知道,剛才的猶豫轉瞬消失,變得無比堅定。
抱歉,我剛才不知道你說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你放心,我有個朋友他自己就是律師,我可以請他幫忙。
周天揚離開之后,孟薇終于松了口氣。
薇薇,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瞞著我之前這樣,現在也是這樣,我才是姐姐,我有知情權的。
做了這么多年被人保護在身后的小綿羊,孟姣覺得自己是要當母親的人了,連妹妹都不能保護好,到時候孩子怎么辦
在這一刻,孟姣下定決心不再做被保護的人。
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再說了,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孟姣有些生氣了:你總這樣糊弄我,我又不是傻子,你說,害你的人到底是誰
孟薇后悔剛才怎么沒有把姐姐攆走,如今被逼迫之下,她也只能實話實說了。
那個人你認識,不過我手里沒有確鑿的證據,先前就是因為找偵探調查她,被反將一軍,掉入陷阱。
是誰
林盈盈。
這個名字一出口,孟姣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,怎么是她她不是跟傅燁寒青梅竹馬,她跟你無冤無仇,為什么要害你
要不怎么說孟姣不諳世事。
有時候女人對女人,還有沒有來的敵意,說不清楚,這樣就叫做雌競。
孟薇不想再將心里的猜測告知,很多事情都沒有證據,說了也是徒增擔憂。
雌競孟姣貌似沒聽過這個詞,所以,她針對你陷害你,也是因為這個嗎
那這個林盈盈心思未免太過歹毒了些,無緣無故的陷害,對于孟薇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。
孟薇似是而非的點頭:或許吧——
這件事情傅燁寒他知道嗎孟姣最關心的還是這個。
我沒告訴他,沒必要。
先不說兩人的關系不比從前,再者這件事情發生前,傅燁寒還是已婚的身份,林盈盈的那些心思又只是她猜測,沒有實質性的證據。
孟薇一直都秉承著有證據才揭穿的行事作風。
為什么不告訴他林盈盈跟他雖然是青梅竹馬,但你現在跟他的關系可不比以前,你們早晚——
姐,這件事情跟他沒關系,我不想牽扯太多的人。
一旦牽扯上,兩人就說不清道不明了。
孟姣嘆了口氣,又開始自責:都怪我,我要是早知道你們倆有一段,我千不該萬不該跟他結婚,不然你們早就——
不說傷心事了。孟薇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話,一下打斷了她。
孟姣還想說點什么,被孟薇以休息為由給下了逐客令。
房子的事情等我出院再說,你先安心住著,傅燁寒不會小氣到不給你過渡的時間,大不了我給房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