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扶光翌日早上沒出門,在家吃的早飯,也照舊往福祿院送了一份,老夫人隔了一天又吃上謝扶光的小廚房,只覺味道更好了。
心情也好,謝扶光又繼續(xù)孝敬她,說明開始消氣了。
“等她月事走了,讓知章勤去她那兒,想來下月就能有孕,等她懷了再提云之進門的事?!崩戏蛉巳绱舜蛩恪?
松云居。
謝扶光早飯后,在外書房見了家里各處的管事,先問了賬房昨日公館的花銷,確定沈知章沒支五百大洋,心情大好。
“不過昨天二小姐打了五十大洋的申請,您沒在,申請單還沒批?!辟~房把沈青竹的申請單遞上來。
這是謝扶光定的規(guī)矩,誰想額外用公中的錢誰打申請,只要理由充足,金額不大的話,她都會批。
往常沈青竹的申請她都沒有拒批過,今天是個例外,她直接打了個叉。
賬房懂了,駁回。
隨后又一一詢問了其他管事,都沒啥大事,謝扶光問了一圈就散會了。
管事們出去,恰逢一早出去辦事的仲夏回來,一臉笑意。
“遇到什么事了如此高興?”花朝好奇。
仲夏看向謝扶光:“洋行的伙計告訴我,是凌師長家的小姐買走了袖扣,那不就是凌云之嗎。”
花朝:“這不早知道了嗎?”
“還有咱們不知道呢,自命不凡的凌小姐,說她欽佩小姐的才華,不忍心看小姐如此天賦被埋沒,想同小姐認識,幫助小姐脫離相夫教子的苦海?!敝傧恼f著就沒忍住笑起來:“你說好笑不好笑,她要是知道自己欽佩的是小姐,得懊悔的抽自己嘴巴子吧。”
不僅好笑還解氣。
花朝捧腹大笑。
兩個丫鬟笑成一團,謝扶光都跟著忍俊不禁,問道:“她還說了什么?”
仲夏止了笑回:“給小姐留了電話,讓小姐務必同她通話?!?
號碼她都帶回來了。
謝扶光若有所思,須臾讓仲夏取了個絲絨盒子送去洋行。
仲夏剛走,福祿院的下人來請。
謝扶光不著急,又吩咐下去了幾件事才帶著花朝姍姍來遲。
“大嫂如今當真會擺譜,祖母找你都得等著。”剛進門,沈青竹便陰陽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