賬房回:“說是約了重要的人?!?
定是總長太太。
沈知章面露微笑,沒為難賬房,自己開了張支票送去凌公館。
在凌公館等待的伙計拿到支票后笑瞇瞇的告辭了。
凌云之打給沈知章,說著自己新得的戒指有多獨特時髦。
又道:“我同伙計說了,日后再有這樣的,也要送來給我?!?
沈知章自是寵著她:“只要你喜歡我都給你買?!?
凌云之更高興了,她喜歡沈知章,當然也包括他的錢財。
她留洋三年,除了第一年用的是凌家的錢,此后兩年用的都是沈知章的錢。
梨園。
謝扶光約了人聽戲,她到的早,在包廂里等著。
花朝出去打電話,回來說了兩件事。
一是凌云之果然買走了戒指,還多給了一千,不讓小姐再設計同款。
二是這兩千大洋是沈知章出的。
兩件事都在意料之中,謝扶光冷笑,沈知章留洋的花銷比別人都大,合著是拿著她賺的錢養小三去了。
“他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,不賺錢不知道賺錢有多難,兩千大洋說給就給。”花朝要氣死,替小姐不值。
“氣什么。”謝扶光給她倒了杯茶:“我今天能從他手里拿回兩千,明天就能拿回兩萬,吃進去多少,都得給我吐回來?!?
花朝捧了茶,重重點頭。
主仆倆等了沒一會,文士釗并另外三位客人到了。
謝扶光起身相迎:“文舅舅?!?
又同另外三位問好。
文士釗一一給她介紹,最年長的是江城大學的校長,次年長的是文化界著名學者,還有一個是前朝第一批留洋歸來的學者。
每一個都擔得起德高望重四字。
謝扶光的離婚書能有多少公信力,就靠這三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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