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小友。”道長看著二人:“你們是謝小友的朋友?聽她說此地靈驗,特來燒香?”
誰信這個。
凌云之冷聲道:“我們是軍政府的,特來問你幾個問題,你要如實回答,否則我掃平了你這破觀。”
道長失望的哦了聲,還以為又來兩位財神,白高興了。
他興致缺缺:“問什么。”
凌云之:“你同謝扶光如何認識的?認識多久了?”
道長:“約莫兩年半前吧,她生了場病,藥石無醫,人眼看著就不行了,謝夫人求到了我這里,我給她治好的,她在這里住了些時日,日日跟著我修煉打坐,算我的俗家弟子吧。”
沈知章指尖蜷縮,這些事,他竟一分不知,謝扶光不曾說過,家里人亦不曾。
“你一個道士還會看病?”凌云之還是懷疑。
道長笑:“山、醫、命、相、卜,我樣樣都會,小友算命嗎?我算命頗準。”
凌云之嗤笑:“不必,我不信命,我只信我自己。”
道長也不勉強,又問沈知章:“那你算嗎?”
沈知章搖搖頭,這些迷信的東西,他也不信。
“卦象誠不欺我,今日當真無財運吶。”道長搖搖頭,走了。
凌云之瞇了瞇眼,突然朝對方偷襲而去。
道長背對著她,可就像腦袋后面也長了眼睛一樣,腳下一個挪騰,人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原地。
凌云之撲了個空。
“背后偷襲人,小友可有點不磊落。”聲音是從身后傳來。
凌云之微驚,側身就是一個旋踢,速度極快。
道長輕飄飄的抬起手,精準的扣住了她的腳踝,一拉一拽再一推,凌云之倒飛出去。
一模一樣的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