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扶光清晰的聽見理智炸裂的聲響,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。
腦海里分裂出了兩個小人,一個攔她:謝扶光,你不能這么快淪陷,你忘了沈知章的教訓了嗎?
一個鼓勵她:喜歡就上啊,婆婆媽媽,一點也不像個軍人。
一個提醒她:你忘記嫁進大帥府的目的了嗎?你利用了人家的婚姻,現(xiàn)在連身體也不放過?
一個繼續(xù)鼓勵她:別聽她放屁,你不饞他身子嗎,饞就上啊。
謝扶光的腦子要炸了。
“謝扶光,你可愿意?”穆野離的更近,荷爾蒙氣息牢牢鎖著她:“與我做一對真夫妻,不管貧窮富有,疾病健康,一生一世,不離不棄。”
“我……”謝扶光眼一閉,牙一咬,手一抬,勾著他的脖子壓下來。
穆野跌在她身上,某個部位,瞬間覺醒,他撬開她的貝齒,長驅(qū)直入,手也已經(jīng)去撕扯她的衣服。
謝扶光的手也沒閑著,同樣在扯他的衣服,光潔的地板上很快散落了一地衣物,連大紅的喜被也被丟到地上。
穆野還要把那塊礙眼的白布扯掉,被謝扶光按住:“這個不能丟。”
穆野:“白的礙眼。”
他結(jié)婚,大喜的日子,為什么要在床上鋪白布。
“這個是……”謝扶光在他耳邊說了句話。
穆野呼吸一緊,掐著她腰的雙手松了些:“我盡量輕點。”
又擔心:“會不會很疼?”
婚前,她姐怕他在洞房時鬧笑話,也派人告知了他一些,他也不是完全不懂,知道女子初夜都疼。
謝扶光哪知道,她兩輩子都沒這種經(jīng)驗。
“會有點吧。”她含糊了句。
穆野:“那我怎么做才能減輕疼痛?”
他不舍得她疼。
“直接做。”謝扶光重新吻上他的唇。
她從來不是矯情的人,既然確定了心意,既然衣服都脫了,就不會再有任何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