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之回到沈公館,就去刺激沈知章了,他昨日被穆野打的鼻青臉腫,今日沒臉去當差,在家休息。
“你為她鳴不平,殊不知人家甘之如飴,不僅不介意,連屁股都幫忙擦的干干凈凈。沈知章,承認她沒有愛過你,承認她也是個攀龍附鳳的女人,有這么難嗎?”
沈知章攥緊拳頭:“滾?!?
凌云之偏不,她繼續刺激他:“前夫跑去人家現夫跟前替前妻打抱不平,沈知章,你已經是全城的笑話了知道嗎?!?
結婚的時候不見你珍惜,離婚了又處處維護,不是笑話是什么。
怎么就賤成這樣。
“我讓你滾。”沈知章掃落了一桌的東西,額頭青筋暴跳:“滾出去,以后不許踏進松云居半步?!?
凌云之笑的諷刺:“你不許我踏進她原本住的地方,卻在這里睡別的女人,養別的女人,讓她在這里為你生兒育女,沈知章,你的愛真的很廉價?!?
罷,不等沈知章再發火,她轉身就走。
當她是碧玉那個爬床的賤蹄子呢,這么喜歡住別人住過的地方。
她就是有一天淪落街頭,要飯都不會路過大帥府。
凌云之挖苦了沈知章一頓,回到文昌居心情都好了,吩咐喜兒午飯給她做好吃的,心情好,胃口都好了。
她這邊暢快了,那邊就有人倒霉了,碧玉當天就被移出了松云居,住到了一處小院子里。
凌云之得知后,又是一聲諷刺:“此地無銀三百兩?!?
她沒把碧玉當回事,就像老夫人說的,能把孩子平安生下來再說。
可碧玉卻因此記恨上了她,要不是她跑去松云居鬧,少爺怎么舍得讓她搬出來。
這小破院子,哪里能跟松云居比,簡直與冷宮無異。
這些事,謝扶光也不知道,她如今忙的很,已不大關注沈公館的事。
回到東君樓,她先換了身衣服,不是她潔癖,是仲夏潔癖,要求她從外面回來就換衣服。
換了身舒適的衣裳后,謝扶光一邊吃飯,一邊詢問對牌交接的事。
花朝說:“大帥昨夜歇在四夫人院里,這是給她撐腰,二夫人是個聰明的,一早就把對牌和賬本都送了過去。”
謝扶光點頭,二夫人是聰明,不管背地里使什么手段,表面功夫都會做的讓人無可挑剔。
穆瓊思在這方面差點意思。
她不免擔心的問:“大小姐呢?”
花朝嘆氣:“大小姐借口還有幾本賬沒盤明白,尚未交接?!?
果然。
謝扶光都有點無語,穆瓊思究竟是看不清大帥的心思,還是覺得無論她怎樣,大帥都不會對他下狠手。
吃了飯她就去找穆瓊思了,大帥可沒什么耐心,今日穆瓊思不把對牌和賬本交出去,那就是不把大帥的話當回事,‘皇帝’的權威是你一個公主能挑釁的?
穆瓊思在午休,婆子請她先回去,等大小姐午休起來差人去請她。
謝扶光表現出自己的強勢:“不是說有賬本還沒盤明白嗎,我正好無事,來幫大姐盤盤,早點盤完,也好早點交接出去,想來阿爸晚上去四夫人那里,也要看賬本的。”
最后這句就是在拿大帥壓人了。
婆子臉上的笑掛不住了,大小姐沒睡,就是單純不想見少夫人,她夾在中間很難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