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扶光被當成咸魚一樣煎了正面煎反面,結束時腳趾頭都是酸的,穆野把她抱去浴室洗澡,洗完她又睡過去了。
這一覺再睡醒天都黑了,穆野不在床上,下樓也沒見著人,花朝說少帥去軍政府了,留了話會回來吃晚飯。
她說起晚飯,謝扶光就餓了,吩咐花朝:“打個電話問問少帥幾時回來。”
回來的晚她就自己先吃了。
花朝正要去打,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。
“回來了。”穆野進了屋,踢掉了軍靴,汲著拖鞋走來:“想我了?”
謝扶光:“想吃飯了。”
穆野意有所指:“我沒喂飽你?”
四下都是傭人,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開車,謝扶光羞的踹他:“滾吶。”
穆野低笑,任由她踹了一腳。
“消氣了吧。”他拉起她:“吃飯。”
夫妻倆坐到餐廳,傭人們把飯菜端上來,謝扶光真餓了,先狼吞虎咽的填了個半飽,才有力氣跟他說話。
“去找大帥了?”
穆野:“下屬辦公差回來,不得向上峰匯報差事?”
謝扶光意外了,他以為他去找大帥談穆瓊思的事了。
“我沒提,回來的時候,他把給阿姐的嫁妝單子給了我。”穆野把揣在懷里的單子拿出來給她看。
謝扶光放下筷子接過,嫁妝單子只有一張紙,但被疊的厚厚的,展開后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,她看完也沉默了。
大帥給了穆瓊思很多嫁妝,比她成婚時姆媽給的還要多很多很多,以現在的物價算,夠她揮霍幾輩子。
穆野說:“除了姆媽留下的東西,他也給了許多自己的私產。”
頓了下,他又很難理解的道:“他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。”
一面疼著,一面防著,一面喜著,一面厭著,怎么能有人活的這樣矛盾。
謝扶光把單子重新折起來:“人是矛盾的綜合體,每個側面都是矛盾的體現。既想追求錢財,又想維持清高。既想身體健康,又想口腹之欲。既想兒女繞膝,又怕兒女圖謀不軌,每個人都如此,只是大帥地位超然,矛盾更為明顯。”
穆野想了想她的話,說道:“以后我們只生一個孩子。”
只有一個孩子就不會偏心。
謝扶光失笑:“你這就有點矯枉過正了。”
穆野很霸道,就此宣布:“每代只生一個孩子,這以后就是我們家的家規。”
謝扶光剛入口的湯差點噴出來,瞥他:“你也不怕絕后。”
穆野不怕,他無所謂:“皇帝都絕后了,我是什么高貴的姓氏和血脈嗎?”
又沒有皇位繼承,生那么多孩子干什么。
謝扶光給他超前的思想點贊。
夫妻倆吃著聊著,穆野問起穆君安和穆雪:“兩個討厭鬼經常來煩你?”
“偶爾。”謝扶光說:“我在后面的小花園搭了個滑滑梯,他們經常來玩。”
穆野:“什么滑滑梯?”
謝扶光:“吃完帶你去看。”
穆野放下筷子:“吃完了。”
謝扶光也吃飽了,夫妻倆正好出去散散步,溜達到了小花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