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連好幾個問題。
謝扶光笑道:“您別急,先進屋,我一個一個回答。”
進了屋,謝扶光先回答一三兩個問題:“仲夏去尋我時,我已在回來的路上了,聽聞沈家來鬧,便讓仲夏去尋了大少的副官幫忙往警備廳打了電話。”
接著才說王姨娘的事:“她沒偷人,王俊生就是個游手好閑之輩,我給了他點錢,讓他演場戲。”
謝夫人啊道:“那沈家也不能信啊。”
“沈家信不信無所謂,別人信就行了。”謝扶光揚著唇角。
信了王姨娘偷人,便不會再信她的污蔑,謠不攻自破。
謝夫人轉過彎來:“還是我兒聰慧。”
又內疚:“都怪姆媽當初識人不清,讓你嫁進了火坑,若非你聰慧,怕是早被她們生吃了。”
兩年多前女兒在沈家大病一場,藥石無醫,她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求到云虛觀,才堪堪將女兒保住,那時她就動了和離的心思,不愿女兒再為沈家操勞。
可女兒那時對沈知章還未死心,她只得作罷,后來又見她操持沈家越發游刃有余,才絕了和離的心思。
不成想最后還是走了這條路。
謝夫人總覺是自己害了她。
“人心善變,姆媽又怎能預料的到。”謝扶光寬慰她:“我到沈家刀山火海滾了一圈,也滾出了一身本領,在這亂世當中,安身立命豈不比情愛重要?”
“扶光這話說的在理。”文姨娘也出聲寬慰:“況咱們小姐長的如花似玉,怕是不用多久,媒人就要踏破咱家門檻了。”
謝夫人的眼睛又亮起來:“這次我要擦亮眼睛給扶光選一個頂好的。”
文姨娘:“不頂頂好的哪配得上扶光。”
謝扶光:……
她可沒再嫁的打算。
姐姐獨美不香嗎。
她給了花朝和仲夏一個眼神,主仆三人偷偷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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