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么一說，大家都明白了，一個個也是拍手叫好。

凌云之為自己的反應遲鈍感到丟臉，卻還死撐：“炮彈的威力摧枯拉朽，山石可碎，地下洞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安全。”

穆野笑了。

凌云之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穆野：“有沒有可能，這些地下洞，它不在炮彈的射程范圍呢？”

謝扶光：“噗……”

對不起，她真的沒忍住。

凌云之問了個可笑的問題，本就丟臉，謝扶光還這樣光明正大的笑出來，她恨不得拔槍斃了她。

“我不是在笑你的問題可笑。”謝扶光解釋。

凌云之：“你以為我會信。”

謝扶光正色道：“我是在笑你紙上談兵，你跟大少一樣，都是第一次打仗，可你自認喝了幾年洋墨水，學了一肚子軍事理論，就覺得大少不如你，我承認，他是沒有你學問高。但論軍事天賦，你遠不如他。論腳踏實地，你也遠不及他。”

“遠的不說，就說這個計劃，它不是大少躺在床上想出來的，而是他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出來的，你所謂的投機取巧，都是別人仔細丈量過的精心計算，你拿自己的理論，去挑戰別人的實操，才最可笑。”

凌云之的臉，頓時如火燒一般，又疼又紅，她嘴唇翕動，明明有一肚子話能反駁，可半響都說不出一個字。

因為她心里清楚，謝扶光沒有一個字說錯。

李長貴搖搖頭，已在心里給凌云之打了一個叉，他也懶得與這樣眼高手低的人浪費時間，直接和穆野討論起計劃細節。

接下來的時間，大家都在商討細節，凌云之沒再提過任何反對意見，沈知章更是一不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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