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媒茍合?她也算出身高門大戶,不會做出如此枉顧禮教的事吧。”
“凌家算哪門子的高門大戶,往上數的祖宗都是泥腿子。”
“不要這樣說,她也可能是被玷污清白了,女子沒了清白已經很可憐,你們不要再罵她。”
“是啊,女子本就艱難,不要再在她的傷口上撒鹽。”
百姓們認定凌云之是被玷污了,紛紛露出同情之色。
“住口,你們住口。”凌云之尖叫:“我沒有被玷污,什么無媒茍合,我和知章留洋時就結過婚了,我們早就是夫妻了。”
“留洋時便結婚了?”謝扶光淡聲詢問:“可有證據?”
凌云之哪來的證據,她就是給自己扯了塊遮羞布,糊弄這群無知百姓的。
“你沒有證據,因為你和沈知章根本沒有結婚。”謝扶光扯掉了她的遮羞布:“凌云之,你落到如此田地,都是你咎由自取,你不虐殺無辜百姓,就不會受到報復。你若自愛,沒與沈知章無媒茍合,就不會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。”
“虐殺無辜,無媒茍合,凌云之你簡直丟我們女子的臉。”
“我們都被她帶偏了,她本就是活該,不管是誰報復她,我們都應該為其鼓掌,怎么還跟著她指責起旁人了。”
“對不住謝小姐,誤會您了。”
“謝小姐對不起。”
謝扶光的話,讓大家一下子反應過來,紛紛掉轉頭向她賠罪。
剛才借衣服給凌云之的男人更是氣的一把扯掉衣服:“還我的衣服,你不配穿它。”
“你不嫌臟啊還要。”
男人:“呸呸呸,臟死了,我不要了。”
他把衣服往地上一甩,還用力踩了兩腳,并沖凌云之連呸三聲。
凌云之暴跳如雷:“誰稀罕你的臭衣服,穿在身上我都惡心死了,一股窮酸氣。”
男人怒罵:“好啊,這才是你的真實嘴臉吧,你根本看不上我們,你只是想利用我們對謝小姐口誅筆伐。”
“口誅筆伐?”凌云之平等的蔑視他們所有人:“你們有這個膽子嗎,不過是一群只會人云亦云的蠢蛋,別人說什么你們信什么,像你們這樣的蠢貨,活該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,活該給謝扶光當牛做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