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長看他,嫌棄的很:“你這人頗有些沒有慧根,老道不是說了,萬物相生相克,你找些能吸引蠱蟲的東西,不就能引出來了,螞蟻喜食糖,蜜蜂喜食蜂蜜,懂了嗎?”
懂了。
張大夫起身朝他深深一鞠躬:“多謝道長提點,小老兒受益匪淺。”
老道長手一伸:“別整那些虛的,給錢。”
張大夫:???
謝扶光提醒他:“繳學費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張大夫連忙去摸口袋,他出門出的急,身上就幾塊大洋,不好意思拿出來,拱手道:“回頭定讓人給送來。”
老道長手一擺:“走吧走吧,我這不管飯。”
謝扶光嘴角抽搐:“摳死你。”
老道長:“不可能,我給自己算過,將來死也不會是摳門摳死的。”
謝扶光:……
所以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摳門了是嗎。
三人從山上下來,正趕上蘇牧羊帶去祟回來,去祟從車上下來,一手一串糖葫蘆,吃了糖,嘴巴都甜了。
“師姐。”
謝扶光摸摸他的頭:“少吃點糖。”
去祟道:“你不來我都沒糖吃,你一年都來不了幾次,我吃的夠少的了。”
謝扶光聽出了怨念,笑道:“知道了,以后每個月都讓人給你送好吃的,行了吧。”
去祟滿意點頭。
謝扶光又拍了拍他:“回去吧,我要走了。”
蘇牧羊把燒雞和其他吃食從后座拎出來,去祟往肩膀上一扛,步履輕松的往山上走。
謝扶光也上車離開,穆野問她:“他為什么叫你師姐?”
也沒聽她叫老道長師父。
謝扶光:“顯得親吧,畢竟我也不能白擔他一聲師姐,得給他買糖吃。”
穆野:“就為吃糖?”
謝扶光:“這個理由還不夠嗎,哪個小孩不愛吃糖。”
前面的蘇牧羊扭頭舉例:“少帥小時候就不愛吃。”
穆野踢了腳他的車椅:“好好開車。”
轉(zhuǎn)而和謝扶光說回中蠱的事:“她為何要給我和秦悅下蠱?”
“我也想問呢,少帥要是睡了秦悅,那就得娶她,秦悅的阿爸是秦將軍,這對二夫人有何好處?”蘇牧羊沒忍住跟著句。
“不會說話就閉嘴。”穆野又踢了他一腳。
什么叫他睡了秦悅,聽著就刺耳。
謝扶光設想一下,要是穆野真跟秦悅發(fā)生了關系,她心里也會膈應死,就算為了找到奸細不離婚,也不會再跟穆野交心。
電閃火花間,她找到了答案:“我明白了,她在挑撥我們的關系。你要娶了秦悅,我必與你離心。等秦悅嫁過來,七夫人再尋個機會給她下蠱,讓她悄無聲息的死了,你可能還會跟秦將軍結仇,到時這個少帥還能坐穩(wěn)嗎。”
嘶……
蘇牧羊倒吸一口涼氣:“惡毒啊。”
又慶幸:“幸好少帥不是一般人,換了我,估計就廢了。”
誰有少帥這般意志,硬生生挺到上了車。
穆野心頭也是慶幸萬分,幸好,幸好他沒有碰其他女人,否則他就徹底失去她了。
“以后我會謹慎些。”穆野攬過她:“那個什么內(nèi)功,我也練練。”
再遇到這樣的事,他就能自己用內(nèi)力逼出來了。
謝扶光說:“內(nèi)功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,你得堅持。”
她都練了兩三年了,也沒練成內(nèi)功高手呢,她感覺自己這輩子是成不了高手了,好在她也志不在此,能用內(nèi)力發(fā)發(fā)暗器就滿足了。
“什么內(nèi)功,我也練練。”蘇牧羊又來湊熱鬧。
謝扶光很大方:“回頭拿去多印刷幾份,誰要給誰,都練去吧。”
摳門的老家伙都能隨便傳給她,想來也不是什么獨門秘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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