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朝她腿上用力踢了一腳,喜兒痛的慘叫。
大夫人最后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,看到喜兒都自顧不暇了還在掙扎著要爬出去,氣的她喊道:“給我打,打到她爬不動為止。”
幾個粗使婆子領命,上去就是拳打腳踢。
一時間,滿院子都是喜兒的慘叫聲。
不知道打了多久,喜兒終于不動了,粗使婆子這才停手。
大夫人的貼身婆子道:“不會是死了吧?”
聞,粗使婆子伸手一探,可不就是沒氣了,她像是見慣了大戶人家打殺下人,淡定的對大夫人搖搖頭:“沒氣了。”
不過是個丫鬟,大夫人眼都沒眨:“扔到亂葬崗去。”
粗使婆子應了聲,把斷了氣的喜兒抬走,自有灑掃的下人清理地上的血跡。
……
謝扶光今日陪四夫人來凱撒宮商議宴會事宜,留在大帥府的仲夏把電話打到這里,她去接了。
“什么事?”
仲夏把沈家對凌云之做的事說了。
謝扶光汲氣,不過有了沈知禮的前車之鑒,沈家墮了凌云之的胎,打死喜兒,她也不覺得多震驚了。
“說來也奇怪,不知道是誰把凌云之懷孕的消息傳出來的,我看沈家就是怕凌云之生下的是野種,才著急打胎,對外證明她沒懷孕。”仲夏又道。
消息不是她放出去的,沈家也不可能自己說出去,那就只剩下同樣知情的凌家了,謝扶光用膝蓋想,也能想到是誰。
“凌羽吧。”她道:“凌云之昨天扎了她一刀。”
仲夏抖了抖雞皮疙瘩:“是親姐妹嗎?”
你明著扎我一刀,我背地里還你一箭。
凌云之眼高于頂,想也知道沒少欺壓庶妹,凌羽報復她,實屬她自作自受。
謝扶光沒法同情凌云之,她殺別人孩子的時候也沒手軟。
掛了電話,她回去找四夫人,后者道:“你有事就去忙,別耽誤了你。”
謝扶光想去看看沈知禮,便順勢告了辭:“大衛是這里的老板,你有要求盡管提,他都會滿足。”
四夫人笑著點頭,讓貼身的大丫鬟替她送謝扶光。
謝扶光去了春水別館,沈知禮已經退燒了,看見她眼睛都亮起來:“姐姐。”
“還難受嗎?”謝扶光摸摸他的頭,幾個月沒見,沈知禮瘦是瘦了些,但長高了。
沈知禮搖頭,又能看到姆媽和姐姐了,他很高興。
謝扶光陪他說了會話,沈知禮吐字很慢,表達也不像正常人清楚,但謝扶光都能理解他的意思,兩人交流幾乎無障礙。
從房間里出來,謝扶光就把沈家的事告訴了柳姨娘。
柳姨娘更不意外,她眼底閃爍著恨意:“要不是大夫人在我懷知禮時給我下藥,知禮生下來怎么會是傻子。”
又道:“沈家惡事做盡,落到如今也是報應不爽。”
謝扶光聽她說過一嘴,好像沈青竹的親媽,也是被害死的。
“不說他們了,你跟少帥也成婚月余了,肚子有動靜了嗎?”柳姨娘轉而關心起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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