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樊軟軟和南宮青衣也看向嬴安瀾。
她們也想知道,這個時候嬴安瀾會做出怎么的選擇。
其實,她們也是能理解祈太善為什如此的有恃無恐。
畢竟,一位地靈師對于遺跡的探尋有多么的重要,那是不而喻的。
“祈兄是由我請來的,如果他離開了,那很不好意思,我也會離開?!?
在嬴安瀾還在猶豫不決時,姬星辰也跟著開口道。
嬴安瀾那冷沉的目光,瞬間變得銳利無比。
姬星辰無疑就是在向她逼宮,而且還是幫著祈太善一起逼宮。
這對于她來說,同等于背刺。
面對嬴安瀾的逼視,姬星辰并沒有一點的歉意,反而還掛著悠得的笑容。
在氣氛漸漸冷沉至冰點時,嬴安瀾終于做出了決定,“既然如此,你們兩個可以離開了?!?
唰!
姬星辰立時站了起來,難以置信地看著嬴安瀾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,為了這么一個小子,跟我們鬧翻?”
嬴安瀾一步逼近,冷冷開口道,“鬧翻?你也配。”
于她而,最恨的就是自己的朋友,在關鍵時候的背刺。
剛好,姬星辰犯了這個大忌。
她嬴安瀾雖只是一介女流,但也從不會被架起來威脅。
大不了這個遺跡她慢慢尋好了,哪怕最后收獲甚少,她不會為此屈就。
說著,她的目光又落在祈太善身上,“既然祈公子沒有融入這個集體的意思,那嬴某只能說聲抱歉?!?
對于祈太善,她終究還是沒有得罪死。
畢竟地靈師一脈,于她而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。
祈太善臉色冰冷至極,盯著嬴安瀾冷冷一吐:“你確定要這么選擇?”
此時,他雖然表面看著沒有太大的波動,但內心早已憤絕到極點了。
嬴安瀾選擇了陳穩,不亞于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。
作為地靈師一脈的子弟,他何曾受過此等羞辱,何曾受過此等對待。
“是的。”聽到祈太善語間的威脅,嬴安瀾的聲音也漸漸冷了下來。
“好,很好,非常好?!?
祈太善怒極而笑,冰冷目光輕轉,落在南宮青衣和樊軟軟的身上。
“兩位,你們要不要與祈某一起離開,剛好祈某的長輩們不久后就會帶隊出山?!?
此話一出,南宮青衣和樊軟軟沉寂的臉色,終于有了些許反應。
祈太善這句話,她們何曾聽不出來潛在意思。
就是跟他一起離開,不久后可以帶他們去見一下地靈師一脈的長輩。
不得不說,這確實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提議。
但祈太善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位置,也低估了他們作為第一等階勢力后人的驕傲了。
她們之所以承嬴安瀾之邀而來,一方面確實是為了這個遺跡。
另一方面是嬴安瀾是她們的朋友,她們之間的關系是平等的,并沒有高低之分。
相反,祈太善太過自以為事了。
地靈師一脈確實不凡,也確實神秘。
但祈太善代表不了地靈師一脈,更是沒有資格讓她們俯身作臣。
所以,僅是一瞬間,南宮青衣和樊軟軟都低垂下眼皮,沒有給祈太善一點臉色。
“好好好,你們都很好?!?
接連丟了面子的祈太善,整張臉不自主扭曲了起來,“你們三個,有一個算一個,必定會后悔今天的決定的?!?
“樊軟軟,南宮青衣是吧,你們錯過了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