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他咬咬牙也只能買下現在和孟晚溪住的婚房。
而那個男人早在五年前就擁有了他遙不可及的財富。
一生要強的傅謹修還沒有見面,心已經沉到了谷底。
進入這樣的高端別墅區,這輛車并沒有被排查,暢通無阻。
也就是有人早就替孟晚溪錄了車牌號。
進入別墅區,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維度。
那是他五年前最渴望的山頂風景。
哪怕如今這樣的資源他唾手可得,仍舊覺得自己低了一頭。
因為那幢別墅在這樣的階層中排在了最顯眼也最高的位置,無人能越過他去。
他占據著最好的地理位置,甚至周圍沒有其它房屋遮擋。
不只是私密性極好,無形之中也彰顯著自己的財力和權勢地位。
傅謹修的手指握緊了方向盤,越是靠近心就越緊張。
對于趙銳他可以一句話就斬斷對方的路,而這個人,他不能。
對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來訪,黑色格柵大門大敞,讓他暢通無阻開了進去。
秦助的電話不合時宜進來,傅謹修熄火下車接通了電話。
傅總,我們之前都忽略了一件事,我查遍了所有頭等艙和經濟艙的人,唯獨漏掉了公務艙專線,他不是乘坐客機飛往京市的,而是帶著自己的機組過來的,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。
傅謹修站在庭院,和那巨大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的男人目光相對。
他的聲音沉沉:我也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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