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關的門開著!
家里一般不會有別人,他媽也在醫院守了一晚。
難道孟晚溪解開了禁錮離開了
這一刻他很矛盾,一方面希望孟晚溪自救擺脫禁錮,一方面又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。
主臥露臺上的門大敞,寒風夾著雪花卷了滿屋。
他離開前房間時是開了空調的,此刻溫度卻極低。
傅謹修迫不及待朝著浴室而去,浴室門也開著,他沙啞著聲音叫道:溪溪......
浴缸里哪還有孟晚溪的身影
只剩下那條藍紋領帶,以及浴缸里四分之三的水。
傅謹修撿起了領帶。
領帶上斑駁的血跡已經褪成暗紅色。
孟晚溪的皮膚一向嬌嫩,她為了能擺脫困境,曾用力想要掙脫。
哪怕手腕的皮都被蹭破了她也沒有停手,直到最后一絲氣力用盡。
看著血跡斑斑的領帶,就好似有人拿著刀狠狠凌遲著他的心臟。
那個時候,孟晚溪該有多痛
他垂下的眼落到地上的那張眼熟的方帕上,那是孟晚溪洗干凈讓吳助轉交給霍厭的那張手帕。
上面還殘留著男人身上標志的松木檀香味道。
傅謹修攥著領帶的手一寸寸收緊,手臂的青筋凸起,每根骨節隱隱發白。
主臥露臺的門為什么會大敞,他已經明白了原因。
是霍厭帶走了孟晚溪!
傅謹修打開手機監控的回放功能,發現霍厭是清早七點多帶走孟晚溪的。
也就是說,孟晚溪在浴室里待了一整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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