瑛王在王府準備了豐盛的酒菜,還親自給衛凌澤斟酒。
不過衛凌澤沒給瑛王好臉色,冷冷開口:“王爺有什么話可以直說,不用拐彎抹角,看著惡心。”
上次衛凌澤來找瑛王要解藥,結果銷魂香的癮正好發作,為了銷魂香,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求了瑛王。
如今再見到瑛王,衛凌澤只覺得恥辱。
衛凌澤不給面子,瑛王并未生氣,笑著道:“本王要去翁州一趟,你熟悉路線,從衛家挑一些身手高強的人,陪本王走一遭。”
瑛王說得理直氣壯,好像衛凌澤和衛家所有人都是隨時可以供他差遣的。
衛凌澤皺緊眉頭,剛要拒絕,又聽到瑛王說:“寶華郡主的死鬧得沸沸揚揚,無憂閣已停售銷魂香,你若不答應,那這輩子都別想再得到銷魂香。”
瑛王說完,把斟滿酒的酒杯往衛凌澤面前推了推。
衛凌澤才剛承受了一次癮發,這會兒身體正虛弱難受著,雖然生氣瑛王用銷魂香威脅自己,到嘴邊的拒絕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了。
嵐舒適時遞來臺階:“王爺不是要威脅衛大公子,而是要跟衛大公子合作,只要衛大公子這次能護得王爺周全,以后這銷魂香要多少有多少,衛大公子不僅再也不用遭罪,還能跟著王爺一起賺錢,這其實是好事呀。”
屁的好事。
如果不是嵐舒給他用銷魂香,他現在根本不用跟瑛王坐在一起,更不會受制于人。
衛凌澤涼涼地剜了嵐舒一眼,端起酒杯對瑛王道:“我可以陪王爺去翁州走這一遭,但從翁州回來后,王爺得把這個人交給我處置。”
衛凌澤話里殺意凜然,不知道是要把嵐舒大卸八塊還是要千刀萬剮。
嵐舒并不害怕,反而溫笑著說:“小人這條命是王爺救的,只要衛大公子愿意為王爺效力,小人愿意聽憑衛大公子處置。”
瑛王走得急,三日后就要出發去翁州。
從王府出來,衛凌澤立刻回衛家召集人手。
“澤兒,你才剛回家,召集人手又要做什么?你在大理寺受刑沒有?沈清淵為什么要抓你?你小姨和小姨父還好嗎?”
云氏滿腔疑問,衛凌澤回答不了,只道:“我還要去翁州一趟,回來以后再跟你們解釋。”
“你又去翁州做什么呀?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告訴娘,娘一起幫你想辦法解決,你別一個人扛著。”
云氏說著紅了眼。
這段時日別人都在看衛凌澤的笑話,只有云氏心疼他遭受了許多打擊和挫折,整個人都憔悴下來。
見云氏如此,衛凌澤心中觸動,但他沒辦法開口說自己染上了銷魂香,沉默半晌才道:“娘,兒子之前做了很多糊涂事,等這次從翁州回來,兒子一定好好向父親認錯,兒子以后再也不會讓娘擔心了。”
衛凌澤的語氣誠懇,整個人也沒了之前那股子浮躁戾氣,云氏莫名心里一慌,眼淚頓時滾落下來。
她上前一步抓住衛凌澤的手追問:“你要去翁州做什么,這次去是不是會有危險?”
“沒什么危險,”衛凌澤避開云氏的目光,“我是去調查一些事的,若是順利,也許能立功,回來以后還能再被陛下重用。”
聽到有機會立功,云氏心底的擔憂少了些,她還想再問細節,衛凌澤搶先道:“好了娘,我累了,需要休息一下,若是爹發現我不在,還請娘幫我遮掩一二。”
衛凌澤說完,行舟正好提來熱水,見他眉眼之間皆是倦怠,云氏到底沒再追問什么。
澤兒已經醒悟了,她應該再相信澤兒一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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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清禾和春喜還有恒陽公主細細商量了設立女子學堂的事,第二日恒陽公主就讓人放出消息,蕭清禾和春喜一起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。
直到夜幕降臨,蕭清禾才和春喜一起走出公主府。